“看清楚了嗎,這個女人臉?我倒不是想讓你放棄些什麼,隻是讓你清楚,你和我護著同樣一個心中沒有自己的人,所以就別來激我了,至少我覺得我在意的對象比你這位要強多了。”
有些話長川雅正原本也不願意說出口,畢竟橘清澤和他已經多年的合作夥伴了,隻不過這一次他覺得橘清澤有些沒搞清楚現狀。
他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所罩著的是一個怎樣危險的女人,他隻是在貪戀著那份失去已久的親情罷了。
可這原本就是虛假的,藍千芙不是他的親人,隻是小時候的一個過客,當他醒悟的那一天局勢會變成那種樣子,真的很難說。
聽見長川雅的警告,橘清澤沉默地偏過了目光,不是他害怕些什麼,隻不過他得確很少有這種不冷靜的時候。
站在壁燈前,陰影自劉海處投下,橘清澤注視著失控的藍千芙,心中有些複雜,雖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是橘情澤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他隻好應道:“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這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就先這樣吧。”
不想做出改變,橘清澤覺得現狀良好,長川雅正也懶得再說,隻是慵懶地打了個嗬欠,放開了藍千芙:“反正,不管慕堯煊要不要換走沐念初,這個女人我都不會放走的,既然如此,你們就不要在打她的主意,這麼多年我沒要求過什麼,橘社長,隻有這一點,你得做出擔保。”
堅定的語氣和眼神讓橘清澤感到意外,他微微眯起眸子,審視著長川雅正,難道世界上真的有一見鍾情這種東西?
兩人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然而長川對她的在意卻格外的特別。
“這一點我沒法跟你做出承諾,不過,我想以你的能力,騙過藍千芙和慕堯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橘清澤語調拉長,明顯話中有話,長川抿起嘴唇,一下子明白了他所說的是什麼。
輕哼了一聲,長川雅正抱臂斜睨著橘清澤,冷笑道:“如過我用那個方法,你會跟我保持統一戰線?”
“當然,這沒有任何問題。”
橘清澤說出口的話信誓旦旦,見他答應,長川一直緊繃的臉色終於稍稍放鬆了一些,他偏過頭,看了一眼還被綁在椅子上的沐念初,蹭亮的皮鞋踩過玻璃渣,走到了她的麵前。
“我終於爭取到你了。”
長川雅正彎下了腰,淺薄的鼻息撲打在沐念初的臉上,他輕笑了一下,像是在看自己奪寶贏得的寶物一般,雙眼中帶著侵占的色彩。
麵對他突如其來的靠近,沐念初十分地不自在,她想要後退卻又沒有後退的空間。
站在他們背後的橘清澤十分懂得不要破壞長川此刻的氣氛,他見他聊的充滿興味,索性也不打擾了,帶著仍然處在自我情緒中的藍千芙回到了之前的房間。
聽見關門的聲音,長川雅正的神情變得愈發曖昧了起來,他的雙手撫摸上了沐念初滑膩的臉頰,黝黑的瞳孔深不見底。
被捆綁在椅子上,瞧見這漆黑一片的眸子,沐念初的心中不由得冷了冷,此刻昏暗的房間內隻有她們兩人,而她手無縛雞之力,長川相對她做什麼都有可能。
繃緊了身體,沐念初全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她緊盯著眼前的人,發出的聲音都有些輕顫:“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問出這樣的話,對長川雅正來說簡直就是勾引,他原本還沒有打算動她,卻因為她這一句發問,心生了邪惡的念頭。
“怎麼了,你想要我對你做些什麼?”長川雅正修長的手指劃過了沐念初的皮膚,他輕笑了一聲,壁燈昏黃的燈光,暈染著他眼中的笑意。
沐念初心中不安,哪裏有那個心情和他玩文字遊戲,心中一頓,忍不住咬緊了唇:“沒,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等下可是要跟慕堯煊交易的重要的人,你別碰我。”
在M國走廊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她怎麼可能對長川雅正放下防備之心,此時此刻她全身的意識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
長川看得出她的害怕,不過多年對女人沒有什麼興趣的他,並沒有哪方麵的打算,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循環漸進,至少現在狼狽的沐念初看起來,並沒有讓他想要吃掉她的欲望。
“不碰你?那我可做不到,就算你是再重要的人,我也會碰你,這個世界上,我隻聽橘清澤的話,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