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嗎,還是說你真的對她還有所留念了?”
長川雅正看著橘清澤寂寥的背影,心中仍然藏著一絲不可思議,眼前的人是那個說風就是雨的商界王者,更是一個喜好特別的人,說他對一個人感興趣他可以理解,但是說讓他真的動心,他卻沒有那麼相信。
在長川雅正的反問聲中,橘清澤也在問著自己同樣的問題,他不知道自己對藍千芙究竟藏著怎樣一種情感,但是不管怎樣,應該不會是那種深入骨髓的愛情?
他站在原地,反複迷茫著,反複思考著,夜色愈發濃了,他卻始終沒有一個頭緒。
“時間恐怕不夠了,現在已經隻剩下十五分鍾了。”蕭情借著微弱的月光看了一眼腕表,她皺了一下眉頭,示意著慕堯煊堯趕緊出發了。
點了點頭,慕堯煊也知道,現在必須得出發了,不然的話恐怕趕不上。
“我知道了,不看戲了,我們趕緊走。”
晚上的這場酒會,對慕堯煊來說也算不上十分重要,隻不過他最近被藍千芙纏上,影響了他大部分的交際時間,很多有業務上往來的老板們,都疏於聯絡,這場酒會的目的就在於此。
他看著還逗留在她的花園不願意走的三人,心中十分的不屑,更為橘清澤的眼光感到可悲,會喜歡上藍千芙這種女人,簡直就是上帝對他的懲罰。
拿出車鑰匙,慕堯煊對著夜色按了一下,一輛黑色的奔馳回應了他,汽車響起的聲音和驟然亮起的車燈讓在場的另外三人不由得投向了目光,發覺慕堯煊已經要驅車離開了。
見橘清澤還在猶豫,長川雅正有些無奈,他道:“晚上的酒會你不是要和幾個公司談投資?之前我就告訴過你,我不會動用銀翼幫她,投資談不成,你別指望我。”
在橘清澤麵前談論投資談不成,那簡直是在侮辱他的名聲,不過兩人也相當熟悉了,許多事情,都不是很計較。
“我沒想過讓你動銀翼,但是這投資不能我去談,也不能讓你去談。”
對於自己真正的目的,橘清澤從來沒有告訴過長川雅正,兩人是最佳合作夥伴,但是也並不是所有事都會對對方傾囊相授。
而這件事不告訴他真正的原因,也是因為這筆錢和長川雅正有些關聯,橘清澤不想被追問。
橘清澤的話讓長川雅正感到了疑惑,他不解道:“為什麼?難道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就能談的成?”
“我還沒有對她完全放棄,別在我麵前這樣說她。”橘清澤斜睨了他一眼,看向長川雅正的雙眸之中都是不滿。
長川雅正挑了挑眉不可置否,隨即道:“那你必須得跟我來解釋解釋了?”
望著眼前神誌不清的藍千芙,橘清澤皺起的眉間更加凹凸不平,他長歎一口氣道:“具體的我暫時不能跟你說,總之生意不管是誰去談都能談成,畢竟這其中利潤很大,所以我不在乎能否成功,去談的這個人尤為重要。”
麵對橘清澤的話,長川雅正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卻也不能多問些什麼,對於他已經決定的事情,向來沒有人能改變。
皺了皺眉,長川雅正指著蹲在地上的藍千芙道:“你的意思就是,非得讓她去?你還不是可以換個別人。”
“不行,QK分公司總裁的頭銜沒你想象的那麼輕,而我們來的時候有點過於高調,藍千芙因為之前家族的事情在商業就很多人認識她,現在成為Qk的總裁,又被臨時換下,突然又招個人去簽交易,商場上的這些人精絕不會鬆口,這裏的人不講究冒險,講究一個低風險。”
橘清澤倒是看得很透徹,藍千芙才上任幾天總裁就被換,隻會讓人覺得這個公司有些兒戲了,還是一個剛剛成立不久的分公司,雖然QK的名頭還在,但是這裏麵的人沒有一個是Qk的正式員工。
無奈的聳聳肩,長川雅正也不知道這些事究竟是橘清澤認真思考過的,還是隻是他自己想留下藍千芙的借口,因為他口中的那件事,他真的絲毫都不清楚。
搖搖頭,他已經不想再去想那麼多,於是他道:“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依你的想法來吧,反正我完全就是個局外人。”
這話從長川雅正的口中說出來絕對是埋怨,但是橘清澤也沒有辦法,相較於QK失去藍千芙,當然還是失去長川雅正的風險更高。
“不說這些了,時間不多了,來的時候她吃藥了的,結果還是發作了,車上還有注射器,給她打兩針,我們現在就去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