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每次讓你侍寢前,自然都會讓你喝一碗湯藥。”上官白看像溫秋蘭的眼神仿佛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現在他已知曉了一切,他也不必再放著溫秋蘭為非作歹下去了。
溫秋蘭的瞳孔微微張大了幾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上官白冷哼了一聲,手中的力道加大,“我是絕對不會讓我不愛的女人懷上我的孩子的。”
扔下一句話之後,上官白狠狠的鬆開手,溫秋蘭的頭撞在了柱子上。
溫秋蘭顧不上頭上的疼痛,現在她的心更痛,沒有什麼比,這更讓她窩心的話了。
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官白丟在了一邊,狠狠的刺痛了溫秋蘭的眼睛。
她做這一切無非就是想得到上官白的愛罷了,為何最後她也是被那個利用得徹底的人。
“可是我肚子裏的孩子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溫秋蘭還想辯解著什麼,“你說的是你肚子裏的野種?”
野種?這怎麼可能呢?
那天晚上在書房之中跟她共度一晚的明明就是上官白,她肚子裏的孩子也隻能是他的!
“嗬,本王有說,那天晚上的,是本王麼?”
轟的一聲,溫秋蘭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世界都坍塌了。她一顆心全都深陷在了他的身上,可他卻讓別的男人與她共度一晚!
溫秋蘭死死的咬著牙,渾身的每一處肌膚都在叫囂著。
“本王給你一個機會,否則你就讓整個尚書府給你陪葬吧。”
“當初孟昕雯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那枚玉佩,究竟為何會落入孟昕雯的手上。”
溫秋蘭的心裏頓時驚濤駭浪起來,他什麼都知道了?
“當然,你若是不說也可以,那就讓整個尚書府,為你陪葬吧。”
“但是用媚藥魅惑皇親國戚就已經是死罪一條了,別說你的肚子裏還懷了野種,誅你九族也不為過。”
即使溫秋蘭在不情願,也不敢拿整個家族去賭,好在孟熙雯已經死了,溫秋蘭的心裏也沒有那麼憤恨了。
“當年我和孟昕雯是閨中好友,我早就知道孟昕雯一直暗戀著王爺,有一次,不知道孟昕雯從哪裏得知,得知了當年救王爺的是孟熙雯,便設計讓孟熙雯將那枚玉佩轉送給了她。”
“至於孟昕雯的死……”溫若白的眼中閃過了一道恨意,“我愛慕王爺多年,但是王爺一直對孟昕雯那個賤人嗬護備至,情急之下,我就設計讓孟昕雯落水,嫁禍到了孟熙雯的頭上。”
溫秋蘭開口說著,現在她已經一無所有了,肚子裏的孩子還不是王爺的,她不如死了算了。
“賤婦,你的心思真歹毒。”上官白修長的手指,接住了溫秋蘭的下顎。
手上的力道加深,很快就通紅一片,溫秋蘭皺著小臉,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但是溫秋蘭卻咬著牙,一個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啪啪……”連著兩巴掌落在了溫秋蘭的臉上,頓時,兩個鮮紅的巴掌印明顯可見。
火辣辣的疼痛蔓延著,但是怎麼樣都比不得溫秋蘭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