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年從始至終都未曾給過我半分尊重,我伸手去推車門,他的手掌貼上我的腰將我樓進懷裏令我無法掙紮,被他碰觸的地方又是那般的滾燙。
我耳紅燙的厲害,忙開口讓他鬆開我。
他輕輕一笑問:“害羞了?”
他的語氣帶著一點的揶揄。
我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問:“你究竟要做什麼?”
喬司年從我的腰上抽回手,我快速的坐直身體,聽見他輕描淡寫的問:“那個男人是誰?”
我懵逼的問:“誰?”
喬司年將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我順著他的視線瞧過去,立即明白他說的是誰。
我不認識那個人,自然無法告訴喬司年那個男人是誰,再說我也沒有理由告訴他。
我敷衍道:“跟你沒關係。”
話剛落,喬司年就伸過手將我脖子上的圍巾取下從車窗扔了出去,我震驚的望著他,壓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做如此幼稚衝動的事。
我趕緊偏頭看向車後,藏青色的圍巾落在雪地裏是那般的耀眼,我甚至還能感受到它帶給我的溫暖。
我忍不住罵道:“你有病吧你!”
前方剛好是一個紅綠燈口,司機猛的停住了車,氣氛突然凝固,助理找了個借口下車離開,“喬爺,我先去替頌小姐處理點事情。”
助理離開之後車裏就剩三個人,我和喬司年包括一個司機,罵了喬司年之後他沒有再理我,我讓司機打開車門,他顫抖著聲音為難的開口說:“沈小姐,你別為難我,我都是聽喬爺的吩咐。”
喬司年這人是個狠骨頭,誰違背他的命令的確沒好下場,我不想為難一個司機,也不知道喬司年要帶我去哪兒,心裏暗暗歎了口氣。
司機將車開到了半山腰,這裏有蓉城最大的別墅群,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因為我沒有在這兒住過,所以對這兒不是很了解,不過我聽曲靖叔叔說過,在最山頂上的別墅要麼在我名下,要麼就在喬司年的名下。
車最終開向了山頂,停在了一棟別墅前麵,喬司年推開車門下車,我坐在車裏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下車跟在他的身後進了別墅。
他走在我前麵,背脊寬闊,挺拔。
不知怎麼的,我竟察覺到一絲孤寂。
我搖搖腦袋自嘲,喬司年怎麼會孤寂?
他那人什麼都不缺,如今還有一個稱心如意的未婚妻。
未婚妻,這是他最諷刺我的三個字。
“沈從梨,你有新歡了嗎?”
喬司年忽而轉過身負著手站在門口望著我,眸光薄涼無度,此刻天上的雪不算大,落在他身上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冷清殘虐。
其實我和他之間也就幾步的距離,但像是隔了遙遠的距離,這距離不僅是愛與不愛,也不是得到和失去,而是生和死的離別。
我冷靜的反問:“跟你有什麼關係?”
聞言喬司年臉色沉沉,“你現在的膽子很大。”
我不是膽子大,我隻是不想再委曲求全。
我有時候很恨自己的不爭氣,恨自己還在渴望他。
恨自己此刻想衝過去將他摟在懷裏。
可理智告訴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