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將溫婉的話聽在耳裏,透著一絲急切與緊張。
她冷笑聲:“溫婉,你慌什麼慌,我隻是隨口一問。”
溫婉抿著紅唇,杏眸通紅,好不委屈,惹人愛憐,搖頭:“姐姐,你又想冤枉我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父親要與元人勾結,通敵叛國。”
再次聽到汙蔑溫父的話,溫寧怒了:“父親沒有通敵叛國,薄如年,是你誣陷。”
小手緊握成拳,她會找到證據的,憤怒轉身離開。
而薄如年卻盯著溫婉看著,他微眯眼,透著冷意:“你怎麼知道勾結的是元人?”
聖旨上從來沒有言明,是勾結哪國人,而溫婉怎麼知道。
溫婉眼中震驚,腦海裏馬上浮現解釋,她緊張的拉著薄如年的衣角,低下頭:“如年,溫府大火前一晚,我是無意間看到你書房裏的密函,我本來是想給你送點藥膳的,不是有意的。”
聽了溫婉這個解釋,薄如年半信半疑,那晚,確實,他將密函放在書房桌上了。
想到這些,他有些煩燥,推開溫婉:“我還有公務要處理,先走了。”
溫婉看著薄如年的背影,她陰狠著目光,咬碎了牙:“梅香,三天之內,我要看到溫寧的屍體。”
這個溫寧,居然試探她,讓如年懷疑她,該死,該死。
書房內,薄如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敲打著那封密函,心裏不停的思量。
雖說,溫家跟薄家是世敵,可是溫家世代忠心為國,保衛天傲國江山數百年,怎麼可能生出叛國想法。
所以當時,收到這封密函,他猶豫了,隻是他想不通的是,這封密函會出現在皇上手中。
李公公說,折子是他親手遞的,可是怎麼可能,那晚,他明明在溫府。
“暗夜。”
低喚聲,麵前就出現一個黑衣男子。
暗夜,他的暗衛之首。
他站起身來,負手而立,吩咐:“去查一下這溫府大火那晚,有哪些大臣入宮。”
本聖旨已下,有些事情,他本不想追究。
深究下去,並非為了溫家,而是為了他,他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冒棄他。
夜,漆黑。
薄府,偏院,破舊無比。
一道黑影推門門,進了房間。
溫寧猛得被驚醒:“誰?”
“是我。”
聲音低醉有力,讓人一聽不著迷離。
而溫寧卻坐起身來,戒備著聽著步伏聲,出聲譏諷:“怎麼?薄二爺,不去溫柔香,來我這瞎子房間,幹什麼?”
忽又掩嘴一笑:“莫不是,薄二爺貪戀,我這瞎子的身體了。”
薄如年聽著溫寧這冷嘲熱諷的話,他壓低著音色,逼近溫寧。
借著月光,他拽住溫寧的手,將其壓在身下,厚重的呼吸打在溫寧臉上。
溫寧感覺到薄如年的體溫有些灼熱,下身似乎被什麼咯著,黑暗中,她臉微紅,語氣卻冷刺入骨:“滾,薄如年,別碰我,我嫌你髒。”
兩人成親數年,同床共枕多年,薄如年今晚有些不一樣。
薄如年沙啞著音色,薄唇吻著溫寧的脖子:“我被下藥了。”
溫寧掙紮著,笑得諷刺,所以,她成了解藥。
“你不是有溫柔鄉嗎?我嫌髒。”想必溫婉是很樂意的。
薄如年再次聽到這三個字,他怒紅著眼:“溫寧你永遠都比不讓婉兒,這藥效太強,我不能傷了她。”
呼吸越發急促,大手不停撕扯著溫寧的衣服,胸口那個薄字已經結痂,他俯身吻上那薄字,手順著腰間,直入溫寧的裙下。
那冰冷的解釋讓,溫寧夾緊腿,羞怒大罵:“薄如年,你這個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哼,禽獸。”
他的邪惡的手指不停動著,手指之上好像沾上什麼東西,他冷笑:“溫寧,你真下賤,那好,我滿足你。”
再也忍不住了,他橫衝直撞,粗魯霸道。
溫寧的美好讓薄如年貪戀,他想起溫寧在別的男人身下叫喊的樣子,心口憤怒,將溫寧手反過來,壓在身下,直衝:“說,我是誰,我是誰。”
溫寧小腹的傷口雖愈合了,可是還是經不起這樣的摩擦,她感覺傷口好像又在撕裂,卻怎麼也不開口。
而她這倔強的樣子,在薄如年眼裏,就是想著奸夫,他怒紅了眼,加快動作,扯著溫寧的頭發:“不說,好,很好。”
他將溫寧拖下床,小腹已經泛著血跡,可是現在的薄如年已經被妒火衝昏了頭腦,他認為這是溫寧背叛他的證據。
來到院中,他低吼一聲:“暗青,吩咐管家將全府的人帶到這裏。”
聽到薄如年這樣說,溫寧無眶的眼睜大:“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