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正在氣頭上,沒有聽出薄如年的虛弱,她氣得小臉微紅:“清洛呢?你把他怎麼了?”
薄如年緩慢從藥桶裏站出來,語氣透著陰鬱:“寧兒,再讓我聽到莫清洛的名字,他定活不過今天。”
“你。”對於薄如年的威脅,溫寧是相信的,薄如年手段殘忍,他向來說得出,就做得到。
溫婉聽到房間裏的響動,她衣下手緊握,出聲:“姐姐,是你嗎?真得是你回來了。”
聽到這惡心的聲音,溫寧就恨不得撕了溫婉,可是她覺得這樣殺了溫婉,太便宜她了,她要以其人之到還治彼人之身。
薄如年想念溫寧的味道,他伸手將溫寧抱入懷中,不顧溫寧的掙紮,吻住那嬌豔紅唇,纏綿眷戀。
溫寧趁機,狠狠咬了下薄如年的唇,血腥味彌漫在兩人嘴裏,薄如年也未曾放開。
直到,溫寧有些氣喘,他才鬆開,望著那紅腫的唇瓣,他笑得極為溫柔,摟過溫寧的腰身,讓她又貼近一點:“原來,寧兒喜歡這帶血的吻啊。”
溫寧耳根一紅:“無恥。”
掙紮間,她的手碰到薄如年的胸口,傷口有些撕裂,染紅了才穿上的衣服。
懷中人兒不停的扭動,讓薄如年最深的欲望湧出,他沙啞著音色:“寧兒,若再勾引我,我可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腹明顯有什麼不舒服,溫寧惱羞成怒:“薄如年,你鬆開,我要回家。”
隻要麵對著他,她心裏就無盡的恨意,可是以她現在的能力,要想扳倒薄如年是不可能的,她隻有等。
回家兩字,似乎讓薄如年嫉妒,他往前一邁,把溫寧壓在床榻上,他腥紅著眼:“寧兒,你是我的。”隻能是我薄如年的。
一想到,這三年來,莫清洛跟溫寧朝夕相處,兩人是不是也耳邊私語,纏綿床榻。
他妒嫉了,妒嫉的發瘋了。
這熟悉的灼熱感,讓溫寧害怕了,她奮力掙紮:“薄如年,你敢動我,我馬上咬舌自盡。”
“你敢。”他吻上那嬌怒的紅唇,大手在她身上遊走,退去她的衣裙。
胸口一處模糊,薄如年定眼一看,那個薄字,連同那一片肉都被剔除,他即心疼又氣憤:“為了剔除它,竟狠心的傷害自己。”
溫寧卻笑了,笑得諷刺:“傷害?哈哈,薄如年,若論傷害,唯有你傷害我最深。”
看著這樣滿腔恨意的溫寧,薄如年害怕的,他害怕,溫寧不在愛他,他低頭,吻讓那胸口,他妥協了:“寧兒,當年,溫府的事並非我所為,你放心,我已經找到證據,馬上就可以替你溫家翻案。”
此話一出,溫寧有些鬆動,手緊拽著床單,她不相信:“薄如年,你又想幹什麼,我父是冤枉的,總有一天,我會親自還我父清白。”
而薄如年的手極為溫柔的撫過溫寧麵頰:“寧兒,別說傻話,三年來,你可查到一點線索,不是嗎?”
溫寧一下就語噻了,是啊,這三年來,她雖在鄰國,可是清洛派人一直都在收集證據,可是三年來,一點證據都沒有。
等不及的她,才回到天傲國。
她甚至忘記掙紮,冷靜的可怕:“你動的手腳。”
她早就懷疑是有人壓下父親的事情,不然,她怎麼一點消息都查不到。
京都除了薄如年,她還真得想不到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薄如年卻是搖頭,他又吻了吻溫寧的額頭,才道:“能壓下所有證據,除了皇宮那位,還能有誰?”
溫寧錯愕,她張了張嘴:“你的意思是,皇上想要我父親死。”
薄如年則笑笑不語,拿住溫寧的弱點,他低低要挾:“寧兒,這個世上,你除了我,沒人能幫你。”
溫寧卻嗤笑聲:“你錯了,五王爺不是很好的靠山嗎?”
她憑什麼要非你薄如年不可?
可笑,狂妄,自大。
“你會明白的。”
話落,他又低醇著音色:“寧兒,我想你了。”
是的,想得他都快瘋了,所以,他要用一切手段得到她。
溫寧豈會不了解薄如年話中的意思,她驚恐:“薄如年,別碰我,滾開。”
胸口微微一痛,某人啃咬著,她腿彎起,卻給了薄如年機會,強行攻下城池,連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
薄如年等著三年,想了三年,又怎麼會輕易放過溫寧。
直到,第二天。
溫寧全身都快散架了,腰間大手一摟,她躺入灼熱的懷抱:“寧兒。”
溫寧咬牙大罵:“薄如年,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