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李牧戈沉默了一會兒，才最終說出來資格回答。
他和韓黎沒有那麼多的感情糾葛，自然也不能理解萬倩倩和對方那十幾年的感情積澱，或許之前的韓黎對萬倩倩是真的用盡了心思，以至於在她心裏留下了一個印象深刻的背影，他這一生也就是在最後這段時光才變得不平凡起來，饒是如此，萬倩倩還會念著做盡了壞事的韓黎。
也許會有不理解的人對萬倩倩的這種行為進行譴責或者謾罵，那是因為他們始終不是親曆這件事的人，他們甚至連站在萬倩倩的角度來看待問題的想法都沒有，李牧戈自己嚐試著理解這種感情，但是他發現那隻是徒然。
就像是他在萬倩倩和南宮越的感情中始終是個局外人一樣，隻看得到他們的開心與幸福，但是自己且沒有那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有人把幸福比作是尿褲子，別人都看得出來，但是隻有自己感覺得到那股暖意，暖意流過心間，剩下的就是淡淡的歡喜和不能言語的幸福。
“對了，之前韓黎給我們留下了一些類似於挑釁的紙條，我和老板破解了前兩張的意思，但是對於第三張卻遲遲看不出來。”
這件事基本上可以算作是塵埃落定了，但是他心裏始終有個結，那就是韓黎留下來的紙條，那個符號就像是哽在喉間的一根刺，雖然不會造成打的影響，但是卻總是讓人不舒服。
萬倩倩一聽到這話來了些精神，以前韓黎就經常和她玩這種類似於解密的遊戲，說不定還能在裏麵找到新的證據。
“你說一下他寫的都是什麼，說不定我知道。”萬倩倩握緊了手中的電話，因為自己的猜測眼光變得熱切起來。
“第一張是‘30’，我們推測是孩子出生的天數，第二張是‘15’，應該是你和他認識的時間，但是第三張的‘’我和老板兩個人想了好久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還有前麵的兩個，怎麼扯到一起的？”
李牧戈讀書時代是屬於不懂就問的乖乖學生，這也就導致了他到現在還保持著這個優良傳統，他一口氣說了這兒麼多，其實意思就一個，那就是想問問萬倩倩知不知道韓黎這外星人一樣的腦回路她繞得過來不，畢竟是認識了十幾年的人，再怎麼樣也比他和南宮越這兩個人了解得多。
萬倩倩聽了一通，開始在房間裏踱起步來，沒握著電話的那隻手無意識地扣著自己的指甲，這確實是韓黎的一貫風格。
用數字把看似毫不相關的事情串聯起來，然後將事實藏在這個謎底之下。
隻是這一次，他的謎底會是什麼呢，他想通過這個來告訴他們什麼信息。
15
30
兩人相識的第15年，孩子出生的第30天，還有一個不知所謂的符號。
萬倩倩開始回想起來那天晚上韓黎對自己說過的話，他以為這個孩子是他的，所以才會這麼拚命地想把自己和孩子綁架過去，然後再帶著他們遠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