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初拖著沉重的步伐,終於開了別墅的大門,傭人連忙迎接了上來,在看到黎小初時,神情有些為難。
黎小初咬唇問道:“先生回來了?”
傭人連忙回答:“是的,先生發了很大的火,現在正在書房,太太你還是別進去了……”
“嗯,我知道了。”黎小初垂下眼眸,這個時候去書房,就是自討苦吃。
走了一路腳上早就磨破了皮,她也沒心思再去找厲衍琛碰壁,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給自己放了溫水,泡了一個熱水澡又給自己的腳上了藥,這才安心的上了床。
朦朧睡意中,床邊塌陷,隨後身上多了一份重量,厲衍琛的大手已經探入她的大腿。
黎小初瞬間驚醒,咬著唇,一雙濕潤的眸子盯著眼前的男人:“我太累了……”
“是麼?”男人眼神晦澀不明,喑啞的聲音卻出賣了他。在女人嫩滑的腿根捏了一下,明明做些流氓的事,卻還是一本正經。
“真不想要,你咬唇幹什麼?不知道這是勾引的信號?”
“我沒有……”黎小初被壓的疼,心髒的刺痛更讓她難受。
明明剛剛在馬路上還為了蔣落落把她一個人丟下,現在又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走心和走腎是可以分開的麼?
黎小初覺得委屈,她用受傷的手擋住自己即將噴湧而出的眼淚,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和倔強:“麻煩快一點,我要睡覺。”
不是所有人都像厲衍琛這麼有精力,她明天還要去拍戲,還要工作,手腳都有受傷了,會耽誤很多事。
女人陷在床裏,身體顯得更加嬌小,纖弱的胳膊擋住眼睛,還是讓他看出了隱隱的淚意。
胸腔中彌漫著濃重的不悅和鬱悶:“和我做你就這麼難受?”
女人顫了顫,拿開一雙手臂,露出紅腫的眼睛,帶著濃濃的控訴:“如果我和別的男人做了這樣的事,你還會和我做麼?”
厲衍琛胸口一滯,有那麼一瞬間,甚至想掐死眼前的女人。冷冽的眸子附上一層冰霜,讓男人看起來十分可怕。
“我不會。”
“我也是,厲衍琛。”黎小初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兔子,弱小又可憐,“如果你和別的人做過了,我也不想和你做。”
“你嫌我髒?”
意識到這一點,厲衍琛簡直要氣炸了,她懷疑自己出去找別的女人了?
黎小初沒有說話,隻是神情定定的,目光直視著厲衍琛,迫切的想知道一個答案。
厲衍琛歎了口氣,抬手擋住她那雙純澈的眸子:“沒有。”
莫名其妙的,對上那雙略帶幽怨和斥責的眼睛,他居然想要解釋。
黎小初聽了回答,終於放鬆了下來,緊接而來的是男人瘋狂的掠奪。
一夜無眠。
……
翌日。
“黎小初,都幾點了,你什麼時候才能過來?”
沐木在電話裏咆哮,黎小初渾身酸痛,勉強爬起來,看了看時間,聲音嘶啞:“抱歉,我昨晚睡過頭了。”
那頭的沐木愣了一下,語調緩和了許多:“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