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鳶被放下,跌落在地上,咳了幾聲,但卻一點都氣勢都沒有跌,“三皇子,我這天字一號房裏的東西可是很貴的,桌子的錢我會請人清算好,將單據送到三皇子暫住的府邸去,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到時候三皇子可千萬別再推辭啊,免得丟人丟到我大天朝來!”
江如鳶就算是此刻再難受,但氣勢不能丟,一句話噎的三皇子即將把腳邁出去,都停了下來,看著江如鳶冷冷地道,“江如鳶,你好樣的!”
“多謝誇獎,好走不送!”
“哼……”三皇子甩袖離去,江如鳶看著憤怒離去的三皇子,默默地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她這樣做對不對。
隨後派人擬了單據送到三皇子住的地方,隻不過,隨著單據送過去的,還有江如鳶的一封親筆信……
“主子,你這是怎麼了?”江如鳶一出來脖子上的淤痕就被沈騰注意到了,看著沈騰一臉的緊張,江如鳶默默揮手道無事。
本來是想去休息的,今天這一天經曆了太多的事情,江如鳶確實是有點累了,但臨到門口,看到沈騰一臉的欲言又止便隨口提了一句,“怎麼了?怎麼神色這麼慌張。”
“沒,沒事。”
江如鳶挑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遂推開門,看到裏麵正襟危坐的淩嘉傲,麵色一暗,用眼睛危險地盯了盯沈騰,“你早就知道他來了?”
沈騰硬著頭皮點頭,卻換來了江如鳶一句,“下去領五十板子。”
江如鳶承認,她這是遷怒,但她同樣不希望自己的屬下不明白自己該做的是什麼,該效忠的是誰。
無論是誰,無論和她有多親密,都不能成為她屬下的第二個主子,說她小心謹慎的有些吹毛求疵也好,說她有些不近人情也罷,總之,她的屬下的主子,隻能有她一個人!
江如鳶進了門,淩嘉傲便眼尖地看到了江如鳶脖子上的淤痕,眉目一凜,“是拓跋下的手。”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看來他很清楚今天她去見了三皇子,還有他們在房間的事情嘛!
江如鳶沒有孩子氣地趕淩嘉傲走,她這個年紀了,就算是生氣,也不能生的太小家子氣了,遂裝作沒看到淩嘉傲這個人,沒聽到他所說的話似地徑直走向床帷,落了床簾,滅燈睡覺!
新奇的是淩嘉傲隻說了這一句話之後就消停了,並沒有湊過來,也沒有解釋什麼,隻是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她,待江如鳶的呼吸沉了,才小心翼翼地說道,“乖阿鳶,你睡吧,我去幫你解決有些不知好歹的人!”
這不知好歹的人,不用說,自然指的是三皇子了……
第二天一早,江如鳶醒來,打開窗簾的時候已經不見淩嘉傲了,用鼻子狠狠地哼了一聲,做錯了事就不能好好道歉嗎!
道歉她不就原諒他了!臭男人!
許是帶了起床氣,江如鳶是絕對不會承認,沒有見到淩嘉傲在房中等她是有點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