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妮夏忽然笑了,眼神堅定:“我不管,我一定要他在一起,被有心人利用就利用,我才不怕呢!”
涼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後,站起身來:“我知道了,於妮夏,但願你記住今天說的話,因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不等於妮夏回答,她就踩著高跟鞋,離開了這裏。
在她離開之後,於妮夏扁了扁嘴巴,真把這裏當成是她自己家了。
當天晚上,左譽回來了,於妮夏沒有把涼芸說的那番話告訴左譽,她自己本身也沒有放在心上,挽著左譽的手,兩個人漫步在夜晚的校園裏,甜蜜四溢。
三天的時間過得極快,於妮夏的假條時間到了,她隻能趕回去,當天晚上,她就回去了宿舍。
奇怪的是,大家對待她好像不怎麼親熱,冷冷淡淡,有幾個本來感覺很和善的舍友,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特別是陸筱悠,冷冷地將她掃視了一眼,手裏的瓜子皮全部朝著她扔了過來。
於妮夏從小到大都是家裏的小公主,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一邊將頭上的瓜子皮全都拍落下來,一邊對著上鋪的陸筱悠抱怨:“你幹什麼?沒看到有人啊。”
“人?我沒看到啊,怎麼了?於妮夏你是不是剛回來就要找事啊,被首長包養了,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
包養?這是怎麼回事?於妮夏有些驚訝,不懂為什麼她隻是離開了三天,就會被人這麼說。
“呸,你還裝呢,也不知道你這個賤胚子是怎麼把左譽勾引到手的,左譽好像被你迷得神誌不清了,居然還會為了你去請假,他從來都是非常注重原則的一個人,聽我爸說,左譽對女人很少親近,感情史一片空白,沒想到他會把你給弄進來,壞了他一世清白啊。”
於妮夏有些淡淡的心虛,她好像是把左譽給迷住了,左譽現在被她迷得不要不要,言聽計從,為了她還真破壞原則給她請假了。
本來覺得還沒什麼,怎麼現在這麼一聽,好像她真有那麼一種狐狸精的感覺?
“你別亂說啊?我才沒有。”於妮夏爭辯,她的臉漲紅了,無疑是心虛。
“哼,跟你住在一起,簡直就是丟人,還說什麼左譽是你小叔,真是騙子,你這種女人,看你一眼都感覺惡心。”
說完,陸筱悠翻了一個身,將被子蓋在身上,蒙住了頭,不打算再聽於妮夏說話了。
於妮夏左看看,右看看,希望有人可以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告訴她,但是周圍的舍友們也都有樣學樣,學著陸筱悠用被子蒙住了頭,不打算跟於妮夏多說話。
於妮夏有苦說不出,她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言,左譽確實是她小叔啊。
這一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做了很多很多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