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要做的關鍵就是,大家一起想想辦法,怎麼幫助於妮夏,怎麼幫她把這件事擺平,不能讓她因為這件事被人欺負。”
“那我們該怎麼做?難不成還跑到校長室,去給於妮夏作證,說這件事不是於妮夏做的?元旦的時候,咱們有沒有在一起,對了,於妮夏,你元旦的時候,確實是出去了一陣子,你是去哪裏了?”
於妮夏那天是去找左譽了,正好在那天的時候,她遇到了涼芸,估計是被涼芸看到了,所以才在那個時間說她去見了那個猥瑣男人。
現在關鍵的一點是,左譽根本不知道她去找他了,她當時還在他的辦公室等了好久,左譽那天去開會了,根本就不在辦公室,始終都沒有回去過。
左譽這個人做事一直都是剛正不阿,有的時候,讓於妮夏很喜歡,但是有的時候,想想難免感覺他這個行為其實讓人感覺很不好。
比如說就現在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有見到於妮夏,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給他做證了。
再就是,這件事她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涼芸做的。
因為涼芸自始至終好像都沒有參與這件事,總不能因為人家住在學生宿舍,就說這件事是她做的吧,這樣的話,左譽肯定不會相信,還會覺得是於妮夏想多了。
於妮夏現在是兩頭為難,誰讓她喜歡的是這樣一個男人?
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徇私枉法,有的時候,於妮夏都會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要是真的喜歡自己,怎麼會這麼嚴格。
“哎呀,你們不要說了,我都快愁死了,我那天去見我小叔了,但是我小叔那個人你們也知道,他不會幫我作證的,那天他去開會了。”
於妮夏重新蒙上了頭,意思就是不想再跟大家說話了,她煩著呢。
一晚上,整個宿舍的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應該怎麼幫助於妮夏,但是討論來討論去,都還是什麼都沒有討論出來,直到最後都睡著了。
第二天,涼芸真的把這件事都告訴了校長,她說話的時候,沒有帶一點個人色彩,說的隻是她親眼所見的事情。
校長聽完了以後,覺得有些不可思義:“這件事,你真的沒有參與過?”
涼芸臉上有種哭笑不得的表情:“我怎麼參與?”
校長點點頭,也是,學生們的隊伍是學生們自己組織的,沒有涼芸的參與,她就是想參與也是鞭長莫及,思來想去,好像也就是於妮夏做的了。
但是校長很了解於妮夏,她不是會做這件事的那種人,這次肯定又是被誰給陷害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陷害的她。
校長想了想:“我先去見一見那個人,你帶我去吧。”
“校長,你自己去?”涼芸驚訝地問。
“是啊,怎麼了?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當年也是特工一名,我也是很厲害的。”
校長微笑著看著涼芸,帶著審視,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