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妮夏把曲蘭蘭的臉給劃傷了!”
“真的假的?”
“於妮夏一直都是咱們班最漂亮的,來了曲蘭蘭,她不會是嫉妒吧。”
同學們都知道了曲蘭蘭受傷的事情,大家聚成了一堆,討論著這件事情。
知道整件事的人隻有官依然,官依然為於妮夏解釋了不知道多少次,還是沒有辦法讓大家相信這件事不是於妮夏做的。
直到第二天,於妮夏和曲蘭蘭一前一後走進了教室,正好是張老師的課。
看到了於妮夏,她還是依舊很討厭。
“這不是於妮夏嗎?聽說你又闖禍了?”於妮夏狠狠瞪了曲蘭蘭一眼,都怪她,莫名奇怪來那麼一下,現在還不知道這個表麵上為人師表的張老師怎麼說呢。
“怎麼?老師問你話呢,你難道都不能回答一聲?曲蘭蘭同學,你回去坐吧。”
“老師,那邊調查過了,沒有證據說是我劃傷了她的臉,也沒有找到凶器,所以希望你能不能不要亂說話。”
於妮夏說,語氣帶了太多不滿,她剛剛在那邊被折騰得已經夠了,不想回來還要被這個虛情假意的張老師折騰。
但是越是看到於妮夏不耐煩地樣子,張老師越是不想要就這麼把她給放棄了:“於妮夏,作為你的老師,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自己承認你的錯誤,你說你劃傷曲蘭蘭同學的臉,曲蘭蘭同學會遭受多大的損失,特別曲蘭蘭同學還是做舞蹈這一行的。”
“舞蹈這一行,靠的身體的柔韌性,而不是她的臉,真不懂你們幹嘛非要圍著她的臉教訓我,更何況,根本就不是我做的這一切,可不可以不要什麼都往我的身上推,分明就是她自己把自己的臉給劃傷了。”於妮夏說著不知道今天第幾次說的實話。
在那邊的時候,她就不停地說著這句話,但是她的話沒有人願意相信,大家都覺得她是在推卸責任。
畢竟一邊是哭的梨花帶雨的曲蘭蘭,一邊是劍拔弩張的於妮夏,任何人都會相信曲蘭蘭而不是於妮夏。
“於妮夏,你可以啊,什麼鬼話都能說出來,你說是曲蘭蘭自己劃傷的,難道說,曲蘭蘭她不在乎自己的臉嗎?”
張老師像是發現了於妮夏的語病,趕緊指了出來,她今天一定要看於妮夏道歉,這樣一來,可以讓曲蘭蘭對她的印象好上不少,又可以磨一磨於妮夏的銳氣。
曲蘭蘭挑了一下眉,看到於妮夏被人為難,其實她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老師,你別怪她了,這件事也不能都怪她,也有我的錯,我不該跟她起爭執,我就是隨便問了問,沒想到就讓於妮夏生氣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多嘴的。”
曲蘭蘭從座位上站起來,她覺得這個時候,她應該說幾句話了,不然讓人感覺她太淡定了也不好。
“曲蘭蘭,沒想到你人長得漂亮,性格也這麼好,她劃了你的臉,你應該很生氣吧,都是因為於妮夏不好,她弄傷了你的臉就該跟你道歉,你跟我說實話,於妮夏跟你道歉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