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說你胖你還就喘上了,說你位高了你還就得瑟了,這點顏色,你就想開個染坊了?09年10月,和你出任務的008怎麼犧牲的?10年3月,你的搭檔魅影好端端的怎麼就通敵了?11年5月,你屬下千幻怎麼莫名其妙就成了間諜?所有的都死了,就你無事,還成了少將,切!”

李剛瞳仁一縮,方正的臉上有著片刻的變色,她怎麼知道這些的?

“納悶姐怎麼知道的吧?困惑了吧,傻眼了吧,苦逼了吧,想知道了吧?姐不告訴你。”

手一抬,哢嚓上膛,對準那因為震驚而睜大眼的肮髒方臉,手指一扣,血漿四飛……

“看夠了吧,看夠了出來唄,你個死鳥。”

衝鋒槍再度往肩頭一扛,朝著一個方向挑著下巴喊著。

“嘖嘖嘖……Z國軍事天才,Z國好不容易兩年連跳三級的最年輕少將,你個死魚就讓他這麼悲壯的見馬克思他老人家了。”

隨著嘖嘖惋惜的聲音,一個身材窈窕同樣穿著迷你作戰服的女子從另一端的樹叢中走出,看不出半點惋惜之色的娃娃臉,一雙忽閃的大眼睛仿佛是看臭蟲一樣瞄了一眼地上被爆頭的屍體,嫌惡的搖了搖頭,“死魚,你的愛好特麼還是這麼惡心。”

手上同樣端著一挺和她體型完全不符的重型機槍,槍口,對準的正是沐魚兒。

“怎滴,你也想抓姐回去?”

瞟一眼那對準自己的槍口,沐魚兒眼角一挑,下巴再次揚高。

“預計是這樣。”

“然後讓我對著軍事法庭那些老飯袋痛哭流涕,懺悔他們說的那些神馬狗屁錯誤?”

“原本是這樣想的沒錯。”

“我呸,你個死鳥看到姐落難你得意是吧?來,咱兩比劃比劃。”衝鋒槍再次從肩頭拿下,她都敢直接轟了關押她的監獄,逃獄出來,再要她回去跟那群混賬王八羔子承認什麼狗屁錯誤?呸!

“我X,你個死魚,聽不懂人話咩,我說的是預計、開始打算,你當老子和這李剛一樣傻X了,和你這變態比劃,你那全身上下能要我小命的起碼都二十種以上,我特麼又沒受虐傾向,靠!傻X!一群傻X!居然想抓你這變態來邀功!靠!”

手中重機槍往旁邊一丟,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娃娃臉的蘿莉瞬間變身女暴龍,一大堆我X、我靠連綿不斷的從櫻桃小嘴裏吐出來,捏了捏自己看似細弱的兩個胳膊,“靠,扛個重機槍,累死老子我了。”

再瞟眼看了下端著重機槍跟拿著雞毛一樣輕鬆的沐魚兒,想到她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的其他‘凶器’,嘴無聲的動了動,看那嘴型,分明是在說“我X!”

世界上,也隻有沐魚兒這樣一個變態,就算你把她脫光光了,她還是能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摸出來個武器要你的命。

“死魚,你可想清楚了,你這一走,可就真的稱了那些人的心,坐實了叛國的罪名了。”走的雖然是瀟灑,可這後果很嚴重,這一走,想再回來,有生之年,隻怕是永遠不可能了。

“切,叛國就叛國,姐怕誰啊,就那群傻X來對姐指手畫腳的,指不定姐哪天就摸他們家送他們一程,噢,你回去告訴他們,要是怕死的話,讓他們小金庫裏多放點錢,也許姐一高興,還允許他們買命了,記得,要歐元,姐就愛歐元。”

眼裏閃著亮晶晶的光芒,特麼什麼都不靠譜,還是那堆花花綠綠的東西比較實在,她又不是那些從小就接受軍事教育的人,對國家軍隊有著不要命也要捍衛的精神,就她一個半途加入的半路和尚來說,無所謂叛國不叛國,有奶就是娘,都處心積慮想送她上路了,難不成她還痛哭流涕抱大腿求包養?傻X吧!

“好吧,我回去了。”

仿佛來就是為了死魚死鳥的對罵上幾句,什麼不做,拍拍屁股,準備走人,看了看腳下剛剛丟出去的重機槍,腳尖幾挑,幾個重要零件收歸手心,一挺造價不菲的重機槍,就此報廢了。

如若無事般,兩人擦肩而過,各不再多說,走出去好幾步之後,同時停下,頭也不回的。

“死鳥,你個傻X!”

“死魚,你個二貨!”

罵完這句,沐魚兒長笑一聲,肩上扛著衝鋒槍,大步流星的往被她罵做死鳥的南玄天鳳來的方向走去。

沒走多久,隻見一輛被偽裝過的軍用悍馬正靜靜的停在一處空地,打開車門,鑰匙還插著,座位上,熟悉的字體龍飛鳳舞。

‘死魚,老子自己花錢弄的,你悠著點!’

“哈哈……”一陣暢快長笑,腳下一踩,悍馬轟鳴著如同發了情的公牛一樣,在叢林中橫衝而出……

遠遠的聽到悍馬傳來的聲音,南玄天鳳笑了笑,伸手從褲腿邊上拔出匕首,嘴裏喃喃自語,“死魚,老子要是破相了,老子做鬼都去找你!”

一閉眼,直接往脖子上一抹,特麼,她沒死魚那樣囂張,敢跟那些老飯袋拍桌子瞪眼,不負傷,回去怎麼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