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齊浩宇隻是一個開胃菜而已,後麵應該還有更厲害的角色在等著我們,可是直到來到大廳門口,這一路上都是暢通無阻,這就讓人有些莫名其妙了。
在和方浩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我還是推開了門。
與之前的昏暗相比,裏麵卻是燈火輝煌,除了蔣東嶽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之外,那天和他一起去“赫本”酒吧的幾個人也同時在場。
“武常思,敢這麼單槍匹馬的來我的地盤,你倒真是好膽色。”
蔣東嶽冷笑道:“真不怕我廢了你?”
“如果你是指那個叫齊浩宇的家夥,我勸你還是趕緊找個人送他去醫院。”
我一臉平靜的走到蔣東嶽對麵坐下,如果要是事先安排齊浩宇給我一個下馬威的話,那麼他最起碼也要驚訝一下我為何毫發無損,可是他卻對此隻字未提,那就說明他本身並不知情,由此可見齊浩宇八成是為了替劉峰他們幾個出頭才自作主張而已。
“小彭,你去看看。”
蔣東嶽臉色一變,在對身旁的一個年輕人吩咐了一句之後,他就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被稱作“小彭”的男子微微躬身點頭,然後就走出了大廳,大概三分鍾左右之後,他神色匆匆的又走了回來,雖然聽不清他趴在蔣東嶽耳邊低聲說了什麼,但後者在望向方浩的眼神裏就多了幾分忌憚的意味。
“之前在酒吧裏我已經給足了你麵子,你還找我有什麼事?”
蔣東嶽眯起眼睛冷笑道:“武常思,我勸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則我今天寧可不要這身軍裝,你也別覺得我這回讓你走不出這個門隻是說說而已。”
“蔣政委言重了。”
我心平氣和道:“其實這次找您也沒別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跟您化幹戈為玉帛交個朋友,至於誠意,您也說了我是單槍匹馬來的,想必這種誠意應該是足夠了吧?”
“交朋友?”
蔣東嶽麵色有些猙獰的哈哈大笑道:“我沒聽錯吧,你把我兒子和他的幾個朋友打了不說,還讓我當眾丟了顏麵,現在竟然舔著臉來跟我提交朋友,武常思啊武常思,你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攀上薑家這門好親事而已,還真當我蔣東嶽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實話告訴你,自從我那一巴掌落在自己兒子臉上那刻起,咱倆這梁子就算結下了,我雖然不知道你今天來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但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蔣政委,現在說這些還早了點。”
我擺了擺手,不疾不徐道:“就問您一句話,假如沒有我的話,您想過您兒子那句話落在薑家耳朵裏的後果嗎?”
“後果?能有什麼後果?”
蔣東嶽呼吸一滯,但還是嘴硬道:“頂多就算是一句無心之語而已,薑家的氣量還不至於小到這種地步吧?”
“得,您要是非得逞強,那我也無話可說。本來崔家那頭我還想幫幫您的忙,不過你既然你無心和我做這個朋友,我看我也沒必要了。”
在說完這些之後我就站起身來,瞥了一眼臉色陰晴不定的蔣東嶽,我就徑直轉身離開,不過就在我的手即將搭上大廳門把手上的時候,這位軍分區的一把手卻突然在我背後喊道:“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