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目前遼源市裏沸沸揚揚的花花大少,無論走到哪,崔哲的身邊自然少不了美女相伴,可讓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是,今天這位崔家大少並沒有帶上謝文媛,也沒有帶上之前那個養在“東星”裏的金絲雀,而是獨孤樓璃同父異母的姐姐。
雖然獨孤秋水和崔哲之間始終在保持著一個合適的距離,但從之前邊走邊說說笑笑的情況來看,兩人的關係已經顯得極為熟稔,這對我和獨孤樓璃任何一個來說可都算不上是好消息。
兩撥人迎麵相遇,表麵上波瀾不驚,但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來雙方已經劍拔弩張。
最終還是崔哲先開了口,他瞥了一眼我身後的餘莎莎,笑道:“莎莎,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為什麼要告訴你?”
餘莎莎瞥了一眼獨孤秋水,翻了個白眼道:“另外請你別叫我莎莎,我和你很熟嗎?”
崔哲臉色一變,但還是心平氣和道:“莎莎,好歹我也是和你訂了婚的未婚夫,麻煩你以後不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會讓我的朋友們誤會的。”
“誤會?”
餘莎莎抱著肩膀走到崔哲麵前,先是略顯鄙夷的低頭瞄了一眼他胯/下的關鍵部位,然後譏笑道:“我都回來有半個多月了,而你卻每天在跟著不同的女人鬼混,就這德行還有臉問我為什麼回來還不告訴你,怎麼,你可以在外麵夜夜笙歌,我就不行找幾個男人排遣一下寂寞了?”
餘莎莎這話一出口,我和獨孤樓璃頓時麵麵相覷,要說這位北郵大學的女博士說話還真夠生猛的,不僅扯掉了崔哲身上的那塊遮羞布,話裏話外的意思還很容易讓人誤解,果然對麵幾個人在微微愣了一下之後,他們望著崔哲的眼神就有些變了。
“餘莎莎,請你在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自己的未婚妻語帶雙關的戴綠帽子,崔哲提高了語調生硬道:“還有,以後少跟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往!”
“你說誰不三不四呢?”
我還沒等說話,獨孤樓璃就陰沉著一張臉道:“嗬嗬,有意思,沒本事管不住自己的未婚妻,就到這撒潑來了?”
“獨孤樓璃,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吧?”
崔哲眯起眼睛,道:“況且我要是沒說錯的話,這好像還不是你說了算吧?”
“哦?”
獨孤樓璃斜了一眼保持沉默仿佛默認態度的獨孤秋水,用一種近乎於戲謔的語氣對崔哲道:“別扯那些沒有用的,有種咱倆今天就在這比劃比劃,看到底誰玩死誰,就怕你這個銀樣蠟頭槍沒這個膽量。”
“銀樣蠟頭槍?”
聽到獨孤樓璃這麼說,餘莎莎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就肆無忌憚的哈哈笑了起來,直至快彎不起來腰,她才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道:“難怪姓謝的孩子留不住,原來某人是怕不是自己的種啊?”
如果說之前餘莎莎出言諷刺崔哲還留有幾分餘地的話,那麼這番話就可謂是誅心至極,估計是個男人就掛不住麵子,更何況是心胸本來就不怎麼寬廣的崔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