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也都和光頭男一樣站起身來看向楊沫沫,恭敬之極,不敢言語。
“坐。”楊沫沫依然默默的坐在椅子上,右手輕輕一揮,示意下麵的眾人不要那麼緊張。
雖然這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雲淡風輕的語氣之下,卻是楊沫沫一直在砰砰跳動的心髒,楊沫沫哪裏經受過這樣的場麵,此時也是極力的克製著自己,盡量擺出一副淡定的姿態。
“阿貝,這次楊姐來你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這顯得我們多不重視啊?”
“對啊,阿貝,你怎麼不和兄弟們說一聲?”
……
眾人都紛紛指責起阿貝,但是語氣中卻沒有憤怒,更多的隻是裝出來的惋惜之情,意圖想表達自己對楊姐的重視。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不是我不通知你們,而是楊姐說了,不想太過聲張,怕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阿貝也站起身來,維持著場麵的秩序。
眾人聽到阿貝的解釋也都安靜了下來,剛剛亂哄哄的場麵終於又重回了寧靜。
“既然大家都不說了,那我有一個問題。”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從角落裏傳出,楊沫沫向聲音的方向看去,發現一個身著一身白西裝,隻有一隻耳朵的男人緩緩的站起身來。
“楊姐這次來到我們古水,有何指教呢?”
楊沫沫眉頭一皺,心中暗想,此事似乎並不簡單,於是抬起頭看向角落裏的男子,張嘴說道。
“指教談不上,就是這次和阿貝路過這裏,看看你們這邊的生意如何。”楊沫沫之前的考慮中,這個男人並不在範圍內,所以現在完全是靠著自己突然的想法在即興發揮。
阿貝此時也是呆呆的站在楊沫沫的旁邊,疑惑的看向身著白西裝的男子,心中暗想:“一隻耳怎麼今天也來了?按理說他現在不是在泰國麼?”
聽完楊沫沫的話,一隻耳緩緩的挪動腳步,走到稍微靠前一點的地方,無形中給楊沫沫和阿貝施加了很大的壓力,笑著說道:“看來我一隻耳還真是有福氣啊,今天剛從泰國回來,就能夠一睹楊姐的芳容,不過……”
一隻耳說道一半便停了下來,玩味的笑著,眼神卻死死的盯著楊沫沫和阿貝兩人。
阿貝此時也感受到了事情的嚴峻,於是走上前去說道:“一隻耳,有話不妨說明白,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嘰嘰歪歪,像個娘們似的!”
阿貝的話很是刺耳,楊沫沫也在默默的等待著一隻耳的應對,可是一隻耳卻並沒有像想象中氣急敗壞的和阿貝對剛,而是繼續微笑著看向楊沫沫,似乎阿貝的話對他沒有一點的影響。
“這個人十分不簡單,一定要謹慎一點,不能夠露出馬腳。”楊沫沫心中暗想,於是決定放慢節奏,慢慢的和他周旋。
“呼……累死我了,可算到了。”
另一邊,梁小魚在山上不停的奔跑著,總算來到了製毒工場的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