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
就算是警察,可對手是猛虎堂的人,而且一身的煞氣,很多都精通殺人的技巧。
“把他給我拿了,動靜小點。”左老爺子吩咐道。
既然翻臉了,就先抓住再說。這老頭在新安勢力那麼大,就算是警察,也敢抓?
“是。”兩個漢子就衝了出去。
這年輕警察衝我一咧嘴,就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說道:“你不是猛虎堂的人?怎麼卷進這個虎狼窩了。我打不過?笑話,我可是練過的。”
練過的,也鬥不過法術。
真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大概覺得穩操勝券了,黑皮就說道:“老爺子,外頭還有他的許多同夥,是不是要?”
“放屁,”左老爺子一聲嗤笑,道,“五十幾個警察,那得新安這邊的警局大部分都被調動了,這怎麼可能?別說一個小警察沒這個能量,真要是動了,他們一動,自然就有人通知我了。”
這家夥在警局有內線。
我心裏歎息。
不過,這家夥隻有一個人的話,怎麼能跑進祠堂來?外頭那麼多猛虎堂的人馬,就這麼放他一個人就進來了?
還有剛才的劇烈動靜,也像是一兩個人能惹出來的。
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
不過這裏是猛虎堂啊,難道真的有人能把這老頭給掀翻了?
“李淳,你覺得這小子能抵擋幾招?”左老爺子含著興致地問道,“你拜了殺豬刀,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學了法術,就知道猛虎堂的厲害了。”
那也得我能活到那一天。
砰。
兩個漢子衝過去,直接是大拳頭招呼過去。這警察身手很敏捷,當先的家夥一拳頭砸出去,被他一把抓著,然後猛地一拽,膝蓋就頂中了這人的腹部,撲通一下,就倒在地上。
另外一個愣了下,剛要衝過去,反而被警察順手給抽翻了。
“沒用的廢物。”
黑皮漢子罵了聲。
“我來。”
“真是不講理,圍攻就算了,還車輪戰?”
沒人理會他。
這廝隻是一聲冷笑,就撲了上去。
黑皮這廝是練過的,拳腳功夫更厲害的,但一時半會也拿不下警察。左老爺子罵道:“還不快點,都是廢物,廢物啊。”
黑皮漢子眼珠子一轉,猛地打過去。他打的越急,反而被警察揪住了空隙,一拳砸在了臉頰上。這廝吐了口血,突然陰森森地一笑,道:“小子,我會讓你後悔的。”
從我的角度,就看到他瞧瞧捏著一張符紙,藏在手心裏頭。
“小子,看招。”
這家夥一下子朝著警察肩頭抓過去。
這警察肩膀一沉,就滑不溜秋地讓了過去,反手一下,就抓著了黑皮漢子的手腕。黑皮貼了身,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
另外一隻手飛快地貼近,露出了掌心的符紙。
我眼尖,立刻就看出了這是一張惡煞符。這是把死人的煞氣奪了來,拍進活人身體裏,能讓人精神萎靡,健康補損,要是心狠點,甚至會大病一場,就此一病不起。
“小心。”我還是叫了聲。
這警察嘿嘿一笑,揪著黑皮漢子的手腕,猛地一個發力。這漢子吃不住痛,忍不住一聲叫,身子就歪了下。
警察反手一下,就敲在他的那隻手上。
這下子劈啪一聲響,估計力氣大得很。
黑皮漢子一個忍不住,手指頭一下子就鬆開了。
一張符紙掉出來。
“好好地比拳腳功夫,你還用符紙,這就太陰險了吧。”
這家夥應該不是警察吧,哪有警察對修道人的把戲這麼清楚?
警察撿起這張符紙,嘖嘖道:“這可是惡煞符,好厲害的邪氣,要是被拍中了,隻要三天功夫,我可就完蛋了。”
“你不是警察。”
左老爺子臉色一沉,說道:“原來是道上的朋友,不知道光臨新安這邊有何貴幹?猛虎堂身為地主,一向是歡迎四方來客。但如果是搗亂的惡客,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這家夥使了個眼色。
猛虎堂裏頭那幾個人,慢慢地走上前,把這個警察就給圍住了。
這警察一聲譏笑,滿臉嘲諷地說道:“天大地大,這片地都是國家的,怎麼?你以為現在還是過去,新安養了你們,可沒說你們就是新安的地主啊。”
一個漢子叫道:“老爺子,跟他廢話什麼?這家夥明顯是來搗亂的。”
左老爺子冷笑,道:“你還真是說對了,在新安,就沒有我辦不成的事情。我不是這兒的地主,我是新安的土皇帝。”
幾個人一起圍了上去。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