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很簡單。
張七是個幹練的人,能取信他,就是憑著這個標記?張七說道:“這是九老峰的標記,隻有法術厲害的人才能留下。”
我搓了搓,太極很古怪,像是在發出熒光。
所以才有了昨晚的雷霆一擊。
“他們怎麼樣?”
人贓俱獲,最起碼要判好幾年吧。
“猛虎堂作孽這麼久,既然抓住了,就不能放過。”張七堅定地說道。
我想了下,說道:“猛虎堂在新安這兒根深蒂固,不但產業多,勢力也大。你要小心些,要是這些人不死心,一旦反撲,肯定是一場禍患。”
“嘿嘿。”
張七露出冷笑,道:“猛虎堂再厲害,也就是一個地頭蛇罷了。這次可是九老峰的行動,他要是反抗,當場就會被殺死。”
如果是九老峰的話,自然能收拾了猛虎堂。
隻是不知道怎麼的,我心裏總有些毛毛的感覺。
金九冷笑一聲。
“猛虎堂自然厲害,但再厲害,能夠跟九老峰相比嗎?你就別操心了,現在這事被我們接管了,該殺的,殺,該罰的,罰,一個都別想跑。”
他看著我,說:“倒是你,最近躲起來得好,別在外頭瞎逛。要是被猛虎堂的餘孽看到了,保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現在就隻剩下左非生了,他倒是運氣好,被他給逃了。不過我們已經發布了通緝令,隻要他敢露麵,就會把他抓住。”
隻要左非生落網,這事就結束了?
張七和金久都是信心滿滿。
我就不好說啥了。
吃完了飯,張七說道:“上次你救了我,下次要是有事情,你來找我。”我沒跟他客氣,這家夥不僅是個警察,背後還有九老峰做靠山。跟他交好,有好處沒壞處。
我離開了攤子。
在夜色裏走了幾步,就看到衛無憂在跟我招手。
“你跑哪兒去了?”
衛無憂在附近找了一個小賓館,這是幾間平房,環境說不上好。我喝了口茶,把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然後問道:“那個紙條,是你給張七的嗎?”
他搖搖頭,道:“不是我,我忙其他事情去了。”
“那還會有誰?”
衛無憂摸著下巴,說道:“這事有些古怪。”
“是有人在搞猛虎堂?”我心裏快意,沒需要自己出手,那麼大勢力的猛虎堂就被人連根拔起,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我心裏也暗暗警醒著,九老峰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
說不定是其它高人出手了,幫了張七一把,才能夠一錘定音。要不是有昨晚的事情,說得上是人贓俱獲,事情哪裏會這麼順利?沒有九老峰,我一個人的話,隻是想把左非當給殺掉報仇,根本沒有跟整個猛虎堂作對的意思。
“你是這樣覺得?”
衛無憂突然這麼一問,我心裏一跳,就有些拿不準。
“不是嗎?”說實話,我心裏有一股惴惴感覺,也不知道從何而來,但是下意識的,就覺得可能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衛無憂說道:“等著看好了,演員都粉墨登場了,戲就得唱下去。”
難道這裏頭還有什麼說道?
猛虎堂垮了,對普通人的生活好像一點影響都沒有。
我在旅館裏住了兩天,該吃吃,該喝喝。每天電視上的新聞我也看了,感覺風平浪靜,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這麼大的事情,就一點波瀾都沒有。
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外頭有人在敲門。
衛無憂回來了?
這家夥正常的神出鬼沒,我穿了鞋下床,剛要給他開門,心裏就湧出一絲不對勁。
不是他,外頭的人肯定不是衛無憂。
門又敲響了。
外麵已經上了燈,屋子裏沒開,外頭的人知道我在裏頭?我等了會兒,等門第三次被敲響的時候,就走了出去。
“你是誰?”
外麵是兩個不認識的人,穿著黑色衣服,凶巴巴地說道:“姓李的,事情發了,你還想跑嗎?”
“什麼事情發了?”
我這兩天都安靜地待著,除了修煉,啥都沒幹。
“嘿,你還敢裝蒜?你把我們給害慘了。”
本來看這兩個人神秘兮兮的,我還以為他們也是來自九老峰的人。他這麼一說,我就知道不對勁兒了,試探道:“猛虎堂的?”
這一幫子人不是被人連老巢都端了嗎?居然還有空來找我的麻煩。
“警局的人正在抓你們,還敢露麵?”
“哼,都是你在搞鬼,把警察給引進來了。走吧,跟我們走。”
我腦袋壞了,才會跟你們走。
正要拒絕,突然有一股冷風撲了過來。
我扭過頭,就看到屋子後頭站著一個鬼物。他穿著黑紅相間的衣服,嘴角咧開,衝我露出一個冷冰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