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不過是看看,哪有那麼嚴重。”
景墨煙眼神頓了頓,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很快反駁道,可以看出來臉色難看了許多。
“有沒有你說的不算,我是醫者,你若不信隨便去看,可看出問題,我不管。”
晉楚遺瞥了一眼景墨煙,卻在心底默默地盤算這女人和褚縱冽的關係,唯一的女將,他的副將,如今這樣關心他……
想來,不是褚縱冽的愛慕者,就是褚縱冽的相好,這麼想著晉楚遺開始考慮自己要不要對這人稍微好一些了。
“你……你憑什麼這麼做,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給譽王診治!”
景墨煙咬了咬牙,被晉楚遺逃噎了一下,心中不服氣下意識的就想討回來。
“第一,憑我是譽王妃,第二,我沒本事,你有?”
晉楚遺抿嘴笑了笑,說話時對眼前人挑了挑眉頭,晉楚遺並不知道自己這個舉動在她看來隻是實話實說,可對於景墨煙來說,卻是挑釁。
“你……”
“咳咳。”
景墨煙正要怒罵時,身後傳來了一聲咳喘的聲音,隨著聲音看去才看到褚縱冽已經醒過來了,蒼白的臉上不見半分血色,可卻還是看向了他們這個方向。
“王爺!”
羅老整個人都是一愣,看到褚縱冽睜眼的一瞬間朝著床榻邊去,櫻久也機靈,景墨煙既然回來了,說明隨行的軍醫也回來了,忙去叫軍醫。
櫻久隻是覺得晉楚遺累了一.夜了,想教她休息一下。
“怎麼樣了,疼嗎?”
晉楚遺上前,按了按褚縱冽傷口一旁一指處的位置,作為一個醫生應有的冷靜告訴她,要先檢查這人情況,現在還不能太樂觀。
“不疼。”
褚縱冽皺了皺眉,顯然不解晉楚遺為何忽然上前,可看了看綁紗布的手法,唇角微微上揚,這是晉楚遺的手法,他見過,衛青身上也是這樣的綁法。
晉楚遺點點頭,手上的溫度有些太涼了,晉楚遺俯身用自己的額頭貼上了褚縱冽的額頭,驟然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所有人看的都是一愣,晉楚遺這是在找死嗎?
可是卻沒有看到褚縱冽反手把晉楚遺給扔出去,隻見晉楚遺淡定起道:“退燒了,這回應該沒什麼事兒了,隻是要注意,這傷口不能碰水。”
晉楚遺說完這話,看了一眼一旁的景墨煙,頓了頓語氣又道:“也不能碰人,人手上有很多看不到的髒東西,再因為誰碰了引起感染化膿,我可不管你了。”
她說話時像個在耍脾氣的小媳婦,引起了一旁景墨煙的不滿。
“我不過是想看看王爺的傷勢罷了!”她立即不滿的反駁說道。
“看可以,但是別動,我問你,你進門之前碰了那麼多東西,可你洗手了嗎?”晉楚遺冷笑了一聲,景墨煙這是在狡辯,她本來是沒心和她爭執這些的,可她累了一.夜,晉楚遺怕自己去睡了下一秒景墨煙的手就伸到褚縱冽的傷口上,那自己這一晚上豈不是白忙活了?
“我……”
景墨煙愣了愣,她常年征戰沙場,早已沒了女兒家的溫柔與白淨,更是不拘小節,隨意躺在地上就能睡,便是鮮血都不嫌髒,她自然沒來得及洗手就來看褚縱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