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身份注定比一般女子都要坎坷……可為什麼,皇上寧願給他許配一個失了貞的魏國公主,也不願意,成全她……

日落。

晉楚遺剛到家,就開始嚷嚷:“翡翠!”

這死天氣,熱的不像話,路過王府池塘的時候還要忍著不看,生怕下一秒就跳進去涼快一把。

“王妃,來了。”翡翠邊說,變給晉楚遺摘掉頭飾,晉楚遺有些無語,直接拍開她的手。

“你給我打住,看來你還不能秒懂我的意思。”晉楚遺搖了搖頭,無奈的開始脫衣服。脫掉衣服隻剩一件白色的裏衣。

她席地而坐,一隻腿平放一隻腿彎著,拿著拿著扇子開始扇風,想著三日後的小暑,晉楚遺就火大,這些古人真會玩,還得脫鞋上陣。

“翡翠你可知這個府中王妃的規矩是何時而來的。”晉楚遺看著翡翠,翡翠是這個府中呆的算久的丫鬟,按理說多少也知道一些,晉楚遺今日參加請安宴,劉氏的表現讓她覺得這事另有隱情。

“規矩?奴婢從未聽過有什麼關於王妃的規矩啊。”翡翠想了想,並沒聽說過王府有關於王妃的規矩。

果然,被劉氏她們那群人擺了一道。

不過,她既然敢這麼說肯定有人在她背後撐腰,不然到時候查出來,她唐唐魏國公主被一個劉氏擺的這麼慘,就不怕去魏國告狀,那既然這樣,這個劉氏也不是一般人,這女人,到底是何身份?

“翡翠,你可知道,這個劉氏是何來曆?她可有身份牌?”晉楚遺眉頭緊皺,分析當前的情況。

身份牌,即是離國每個人的身份證明,上麵的出生年月家住何地關係血親都寫的十分清楚,相當於一個身份證。

“奴婢不知,隻知她當初進府中之時直接升了側妃。”翡翠仔細回想當日劉氏進宮的場景,本來她做一個下人並不用關心這麼多,但現在想想,這個劉氏,確實可疑。

“那他升側妃的事,王爺不知道?”晉楚遺停下了手中的扇子,轉著扇子,有些疑惑。

側妃不同於侍妾,側妃是可以同正妃參加宮宴而侍妾不能,直接升側妃,在沒有王妃的日子裏,她可以代替王妃管理府中之事。

“王爺常年在外,偶爾一兩次回府,也不會來後院接近劉氏和其他侍妾。”王爺不近女色可謂人人皆知,再加上他常年在外,這段時間,這個劉氏又在府中幹了些什麼?換人或是,偷取什麼東西?

“劉氏……”晉楚遺眼裏閃過一絲複雜,這個女人很可疑,身份來曆不明先不說,眾侍妾都會幫著她說話,可以看出她與這些侍妾是一夥人。

而且就憑她憑空說出王妃的規矩,這個女人身後有大牌撐腰。

“翡翠,可以能力去弄到她的身份牌?”晉楚遺沉思一會,說道。

翡翠搖了搖頭:“可能有點難,側妃的房前一般有人把手,不是她親點的人可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