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索性不看她,盯著地。
晉楚遺把男人的變化盡收眼底,轉頭看了一眼景墨煙,說道:“你相信有人會在威逼之下說假話嗎,況且還有我跟王爺的擔保,就算某人暗中給他使眼色,王爺的身份也製裁得了那個人呢,你說呢,墨煙?”
景墨煙有些心虛,下意識的看了看褚縱冽,褚縱冽沒看她,眼眸裏有些複雜,看著這麼熱的天,晉楚遺的解禁儀式不得不延後了,褚縱冽示意眾人退下,家醜不敢外揚。
景墨煙捏著劍,扭過頭,心裏在謀算著。
“你確定是她了嗎?”晉楚遺再次問了這個男人一次,男人盯著景墨煙的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晉楚遺笑道:“既然這樣,有人證,景墨煙你還想說什麼?”
景墨煙扭頭笑道:“我一直跟在王爺身邊你又不是不知道,況且我一天都有事情要忙,哪來這麼多閑時間來陷害你?”
晉楚遺一聽,氣樂了,這個景墨煙,她都說到這種地步了,還在做什麼無謂的掙紮,直接承認了還可以從輕處罰,這樣死活不承認,浪費她時間也浪費大家時間,況且現在還沒降溫,這樣站著,誰都難受。
“你自己有沒有時間你自己清楚,像你這樣說的話,全世界的壞人殺人放火了,也像你這樣說,那還要衙門來幹嘛?”晉楚遺有些不屑的說道,真是敢做不敢當。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啊,我有什麼時間來陷害你?”景墨煙聽著晉楚遺的話,問道。
“這就是你的態度,跟王妃說話的態度,可真是將軍家的好嫡女,讓我真是大開眼界了。”本來這件事也沒那麼嚴重,隻要她承認了一切從輕處理,沒想到她不僅不承認,還一副誰欠錢的樣子。
“你是什麼人,就是外來的公主而已,有什麼資格來訓我?”景墨煙仰著頭,一臉挑釁的看著晉楚遺。
“我跟王爺跟了這麼多年,最有說話權的應該是我!”景墨煙有些按捺不住了,想著本來的王妃之位就該是她的,晉楚遺算個什麼東西,任何人都要敬她三分,也隻有皇上和皇後訓她她才接受。
“哦?是嗎?”晉楚遺一挑眉,有意思,按捺不住爆發了嗎?小孩子心性一樣的,還想做王妃?一點承擔能力都沒有。
“就算你突然消失了,也沒人回在意你的,你本就是失了真的公主,魏國好不容易把你嫁過來,還敢要回去?”景墨煙繼續道,眼神變得越來越入魔,晉楚遺看著有些發愣。
景墨煙當真這麼恨她?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褚縱冽走上前去,一臉嚴肅的看著景墨煙。
“王爺,我兩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所經曆的風和雨難道比不上這個才來幾日的女人?”景墨煙眼眶有些紅,仰著頭看著褚縱冽,滿臉不甘。
“你是不是認為你們所經曆的要比我跟他所經曆更難忘?我想問你,景墨煙,當初王爺在黃沙中遇難的時候,你又在哪?”晉楚遺不緊不慢的說道,這種小孩子般撒氣的她也不需要太較真,她沒那麼小肚雞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