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沒有疑義的眾人,晉楚遺繼續道:“好,你們這幾個先去膳房幫忙,你們先去管理王府的花草。”晉楚遺分配著,一切顯得井然有序。
分配完以後,晉楚遺拍了拍手說道:“好,既然分配完了,那麼大家現在去做吧,我每天進行統計,觀察表現,若是表現好的,月底多發一兩白銀的月份。”聞言,眾人嘩然,隨即開始工作,時弈和阿壯不知道去哪,站在晉楚遺麵前有些疑惑。
“時弈我知道你懂花草,那在我院裏管管他們吧,我一天有些忙,管不過來,看他們死了怪心疼的。阿壯,你去管王爺的內院,畢竟王爺哪裏都是些習武之人,若是讓時弈去,有些不合適。”還有個原因,晉楚遺想把時弈留在身邊好觀察她,雖然他覺得時弈並不是壞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現在開始吧,我要去街上采購一些東西,院子交給你們了。”晉楚遺笑道,隨即跑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拉著翡翠出去了。
不料半路遇到了褚縱冽,晉楚遺今日心情好,伸手給褚縱冽打了個招呼。
“去哪?”看著晉楚遺一身便裝,便知道他要出門,晉楚遺笑道:“去街上采購一些花的種子,我院裏的花太少了,不舒服。”
褚縱冽皺了皺眉:“你答應本王要去瀛洲園,瀛洲園可不缺花。”
晉楚遺撓了撓腦袋,有些心虛的說道:“還是自己種的花看著舒服。”
褚縱冽環抱著手,看著晉楚遺,眼裏有些無奈:“那本王瀛洲園的花就不是你的嗎?你這樣說會不會有些不合適呢,我的王妃。”
晉楚遺笑了笑:“譽王大大,你可別取笑我。”隨即想到了什麼,忽然嚴肅的看著褚縱冽:“我把時弈留在我哪裏了,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我知道,我把他留在我那好觀察。”
“如果他真是呢,你這不是主動送死?”褚縱冽挑眉到,若他真是,如果時弈想,那麼就是轉眼間的事。
“但你想想,如果把他放在普通的地位,王府被他摸熟了就不好辦了,況且,若是我把他安排在你的瀛洲園,那豈不是更危險,所以把他壓在我這裏比較好。”晉楚遺沉思到,這個她也想過,之所以把他留在王妃府,最大的原因就是不去幹擾褚縱冽。
“你的意思是——你擔心本王?不讓本王的行蹤被知道。”褚縱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晉楚遺滿臉黑線:“你可真自……”晉楚遺話還沒說完就被褚縱冽捂住了嘴:“噓,本王知道。”
晉楚遺瞪大眼睛,此時風吹起,吹散了樹上的花,晉楚遺心跳清晰可聽,翡翠捂住嘴,看著他們,有些激動。
時弈看著院子隻有他一個人,眼神有些複雜,晉楚遺這麼相信他麼。
時弈走進晉楚遺的房間,找到書桌,看著書桌上沒有毛筆,有些驚訝,看著旁邊的黑木棍,前麵有些尖,時弈有些疑惑,他愣了一下,離開了,開始做起了他的工作。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