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弈,接下來俺們該怎麼辦,俺們被困在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怎麼出去。”阿壯眼神有些黯淡,他何嚐不擔心王妃,隻是,現在的處境他們都自身難保。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逃出這裏,不被他們發現,然後找到王妃,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如何逃。”時弈站起身來,看著阿壯,一臉嚴肅。
“哎,時弈,俺覺得俺們沒有希望了。”阿壯起身看著周圍,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有些失望。
“此話怎講?”時弈挑眉問道,阿壯一聽,立馬抬起頭來,看著時弈:“時弈,不信你看。”阿壯指著周圍的牆,無奈的說道。
時弈看著這些東西,說實話他能讓他們出去,隻不過,出去了他們又能如何,外麵有人把守,他們也隻是個屬下,幹不出什麼大事的。
“阿壯,恐怕這事沒有那麼簡單。”時弈皺著眉,一臉嚴肅的看著阿壯。
“時弈,不能再拖了!”阿壯有些急眼了,立即說道:“王妃現在如何了俺不敢去想,她還有身孕,若是出了什麼事情,該怎麼辦啊,又沒人保護她。”阿壯想起晉楚遺對他的種種好,不免有些難受
“阿壯,你不要想的這麼簡單好麼,你要知道我們的身份。”時弈有些去無奈的說道。
“身份?身份怎麼了,這個身份,不也是王妃給俺們的麼。”阿壯走上前去,看著時弈,眼裏似乎有些怒火。
“行了阿壯,我也不想跟你多說,反正事情,不能這麼魯莽。”時弈淡淡的說道。
“好啊時弈,俺今日可算看清你了,俺以為,你對王妃也是真心的,沒想到,你跟那些人一樣膽小怕事。”阿壯眼眶有些紅,時弈知道,此刻也解釋不了什麼,跟他說再多,他眼裏也隻有趕緊酒晉楚遺。
阿壯看著沉默的時弈,不想再說什麼,徑自走到一邊,開始用手捶打牆。
“沒用的,王府的牆,沒那麼容易打開。”時弈坐在牆邊,用手扣了一塊土,淡漠的說道。
阿壯哼了一聲,似乎不想搭理時弈,時弈不語,阿壯接著捶著王府的牆。
王妃府。
樹兒一進來,關上門,景墨煙正在看書,聞言,景墨煙說道:“他們的動靜如何?”
樹兒忙的走過來,笑了笑:“王妃,阿壯想逃走,但時弈好像無動於衷。”
景墨煙一挑眉:“哦?時弈這麼硬氣的嗎?”
樹兒一笑:“可不是,阿壯跟時弈說了這麼多,時弈都無動於衷。”
景墨煙把書放下,站起身來,走到一盆花的麵前,用手摸著花,眼神有些迷離:“時弈這個人,不簡單,可越是這樣的人,更應該待在我身邊,憑什麼要給晉楚遺留著。”
樹兒聞言,猛的抬頭看去,景墨煙眼神裏的狠厲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樹兒,你說是麼。”景墨煙扭頭看著樹兒,樹兒被嚇得不輕,連忙點了點頭:“是的,王妃才配擁有這樣的人。”景墨煙滿意的點了點頭,似有些魔怔。
“我拜托你的事,辦好了嗎。”景墨煙忽然又想起什麼,看著樹兒。
樹兒被突如其來的眼神嚇了一跳,不知道說些什麼,馬上回答道:“王妃,我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