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
晉楚遺從來沒暈過車,不知為何現在坐馬車竟然有些想吐,晉楚遺連忙示意翡翠:“翡翠,快叫他們停下,我好想吐。”
翡翠察覺到了不對勁,馬上走到簾子前:“快停下,小姐有些不舒服。”
車夫似乎有些為難,畢竟他隻聽南星的,翡翠見狀有些急了:“我們小姐可是去救人的,你這樣折騰她,她出事了救誰?況且,你們想一屍兩命嗎?”
車夫聞言,一臉驚恐,馬上停了下來,南星的侍衛聽見響聲,馬上給南星報告:“主子,晉楚遺有些不舒服,停下來了。”
南星皺了皺眉,也示意馬車停下,隨即下了車,往晉楚遺的方向走去:“楚遺小姐,怎麼了?”
晉楚遺被翡翠扶下馬車,隨即甩開手馬上就往旁邊跑去,扶住了一顆樹,一陣吐,翡翠忙的趕過來,給晉楚遺順了順背,晉楚遺沒怎麼吃飯,胃空的隻吐出一些水來,南星見此,皺了皺眉,看著旁邊的侍衛:“附近有什麼休息的地方麼。”
侍衛抱著手說道:“回公子,前麵就是。”
南星扭頭看了看,說道:“那好,就在那裏停下歇息一天吧。”
侍衛皺了皺眉:“可是公子,皇上的病情。”
南星有些不爽:“這件事我也很急,但是,先照顧好晉楚遺。”說著南星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怒火。
侍衛不敢再說什麼,南星示意晉楚遺的方向,侍衛立馬趕了過去,抱著手說道:“楚遺小姐,我們公子說,先上車,前麵有個客棧,再那裏歇息歇息再上路。”
晉楚遺直起身來,有些眼冒金星,翡翠一個手疾眼快把晉楚遺扶住了,晉楚遺點了點頭,有些虛弱:“不必了,走吧,不能耽擱救治皇上的進程。”
侍衛有些木訥,沒想到晉楚遺會這樣說,換做是平常的女子,早就……不得不說,現在他有些佩服晉楚遺。
翡翠見強撐著的晉楚遺,有些心疼:“小姐,休息一會再走吧,你畢竟還有身孕呐。”
晉楚遺愣了楞,看著凸起的腹部,點了點頭:“那好,休息一會再走吧。”
侍衛上前跟南星說了一下情況,南星點了點,頭,翡翠扶著晉楚遺上馬車,晉楚遺一隻腳踏上去,突然停了一下,看著南星的方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南星看著臉色有些煞白的晉楚遺,莫名有些心疼。
“主子,我們還要跟著嘛?”黑衣看著下麵的南星,問道。
赫連慎敲了敲黑衣的頭:“那不然呢,我們都跟到這裏了,難不成你還想半途而廢?”
黑衣有些委屈的看著赫連慎:“主子,你怎麼那麼凶。”
赫連慎有些無語的看著黑衣:“你告訴我這叫凶?要不,你試試我凶起來是什麼樣的?”隨即赫連慎嘴角一勾,壞笑道。
黑衣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把黑衣踢下了樹,南星聽見響聲,馬上警惕的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誰?”隨即示意侍衛前去看看。
赫連慎笑了一聲,隨即隱匿在周圍,黑衣揉了揉屁股,有些不滿的看著樹上,沒想到赫連慎早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