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赫連慎否認了晉楚遺的猜想,晉楚遺猛的看著赫連慎:“若不是她還能是誰,當初我也隻跟皇後有接觸。”
赫連慎站起身來說道:“皇後她不懂毒,我知道,況且用毒的人技藝高超,知道你懷孕還特意避開了胎兒來消耗你,這是為什麼。”
晉楚遺聞言,也陷入了沉思,的確,皇後看著也不像懂毒的樣子,要知道避開胎兒用毒,那是需要多高超的技術。
“你可有線索?”晉楚遺問道。
赫連慎搖了搖頭:“隻怕這個人不在離國,我沒聽說過離國有這樣的人。”
晉楚遺垂睫沉思著:“不在離國卻想辦法給我下毒,能近我身的必定是親近之人,能讓我吃下帶毒食品的必定是我信任之人。”
晉楚遺首選想到了翡翠,隨即搖了搖頭,不可能,她若是要害她何必在她身邊待這麼久,還拿出性命來救她。
“難道說,是時弈?”當初晉楚遺見時弈器宇不凡,小小身板卻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與氣場,況且像他這樣清高的人,肯定不會想著來王府隻做一個打掃院子的園丁,他定是受人指使來到王府,想辦法接近於她。
“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赫連慎來到王府時也見過時弈幾麵,時弈的眼神他忘不了,似是不屑,似是狠厲,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可時弈為什麼要這麼做。”晉楚遺忽然覺得有些痛心,她早該想到如此,褚縱冽也提醒過這樣的人不能用,可是晉楚遺偏偏沒有聽他的,想到這裏,晉楚遺有些懊惱。
“或許有他的理由,現在我們必須把時弈背後的人找出來,隻有他有解藥,這種毒,隻會在你產子的時候完全爆發,孩子可以留下來,但是你必須死。”赫連慎一臉嚴肅的看著晉楚遺。
晉楚遺也變得嚴肅起來,她究竟是惹到了什麼人,對她下如此重的手,這點讓她有些懷疑。
“哎。”晉楚遺長歎一口氣,這位置可真不好保住,先是景墨煙想方設法的弄她,再是弄出下毒的事件,這些都是為何,按理說她也沒有招惹到誰啊。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生死攸關的事?”晉楚遺忽然想起赫連慎剛剛說的那番話。
赫連慎搖了搖頭:“不是,我不能泄露,泄露就是害你。”
晉楚遺問道:“那你為何要幫我。”
赫連慎笑了笑:“不為何,就是想幫你。”
晉楚遺苦笑了一聲,這個人可真任性,不過她也得感謝他,要不是赫連慎,她也許就在不明不白中離開。
“這次算是我欠你的,要是你以後有什麼事要找我幫忙,我定會幫到底。”晉楚遺笑著,這也是她能報答赫連慎的方式了。
赫連慎站起身來,沒有言語,頓了頓:“祝你好運,我走了。”
晉楚遺看著赫連慎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複雜。
離國。
“你準備如何去找嫂子?”褚清逸問道。
“其實很簡單,我會告訴父皇,我們試著找瑤島結交。”褚縱冽端起茶杯在手中摩挲著,褚清逸搖了搖頭似乎覺得有些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