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爺!還請您看在楚遺在孩子剛剛失而複得的情況下這樣,饒了她吧。”褚縱冽將晉楚遺拉到自己身後,想要為她遮風擋雨的樣子。
太子妃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了:“父皇,這楚遺剛剛為人娘親,情緒如此激動都可以理解的,但是這身邊的安大夫的來頭究竟是什麼,我們還必須要好好調查下,也許……跟這個孩子還有一點點關係呢。”
太子妃說的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但是明白人都可以聽得出來,太子妃這說的話,就好像是安陽和晉楚遺有染似的。
“對啊,如果不是這個孩子的父親,這個男人怎麼可能出現在軍營裏呢,還有怎麼可能會這樣擔心一個生病的孩子呢?”太子也趕忙接茬回答。
安陽走上前,跪在大殿上,說道:“皇上,皇後,我隻是一個大夫,醫者仁心,隻要是有個病人在我麵前,我都會一視同仁的,若真的說這個孩子是否與我有關係,那真的是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
皇上點點頭:“嗯,你說的也並無道理。”
“可是本宮怎麼聽說,當時這個孩子的生產可是安大夫全程在場的,據說……還是剖開了肚子拿出來的呢。”太子妃說道這裏,還裝作渾身一抖,“那這樣的話,豈不是女兒家的清白都被弄沒了?若不是兩個人有事,怎麼可能會如此親密無間呢?”
“哦?可有此事?”皇上這下又看著下麵的安陽。
安陽剛想開口說話,晉楚遺就從後麵走了出來:“皇上,皇後娘娘,當時的情況是在場這些人都知道的,兒臣難產加早產,孩子遲遲不能出來,耽誤時間隻會母子俱損,是安大夫救了我們兩個人,明明是救人的事,為什麼要牽扯到清白的事情上?”
“皇爺爺,兒臣也不明白。”褚縱冽也走了出來,和晉楚遺站在了同一條線上,“兒臣征戰沙場多年,自然是知道生命的重要性,若是沒了性命,一切都是枉然,所以兒臣很感謝安大夫做的一切,至於清白一說,兒臣從未覺得一個大夫給人看病是個肮髒齷齪之事。”
“可是,皇室血脈是頭等大事,這件事務必要謹慎小心,皇上,臣妾請旨,滴血驗親。”皇後娘娘還是比較糾結這一件事,畢竟對於她來說,這件事情,是最為重要的。
“嗯,皇後說得不錯,今天叫你們來,也是為了這件事。”皇上吩咐身邊的人說道,“你去準備該準備的東西去。”
晉楚遺從新時代來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滴血驗親的不真實性,更何況她現在還完全沒有把握,孩子的父親是褚縱冽。
褚縱冽第一個上前阻止:“皇爺爺,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若是真的這麼做了,這個孩子以後都會被人詬病,他是被皇家懷疑過的孩子,這樣真的好嗎?”
皇上也猶豫了一下,太子和太子妃也趁機趕緊說道:“父皇,兒臣認為,這件事情驗一驗就好了,一切都會知曉的。”
太子和太子妃自然聽說這個魏國公主在結婚前夕和人私奔,聽聞當時清白早已不保了,若是利用這件事情,可以將這個女人從譽王妃之位拉下來,也是一個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