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墨有些不理解,但是又欲言又止的,皇後看到了她這樣,笑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問本宮,說吧,本宮恕你無罪。”
錦墨將內殿的奴才都遣開了,才回到皇後身邊,低聲詢問:“皇後娘娘,恕奴婢鬥膽問一句,皇後娘娘為什麼要讓太子妃聽到您跟皇上的談話呢?”
“這太子妃,眼界高,也算是個驕奢淫逸的人,和太子簡直就是一路的貨色,如果沒有她,這些計劃還不能夠很好地實施。”皇後用剛剛浸泡了花瓣水的纖纖玉手攆著頭上的珠花,一個一個自己拿了下來。
“皇後娘娘,奴婢不明白,所以皇後娘娘這是在幫譽王殿下嗎?”錦墨也上前,對了下鏡子,為皇後慢慢地摘下了一個頭花。
皇後笑道:“你真的覺得本宮是譽王那一邊的嗎?”
“皇後娘娘說的話,奴婢,越來越不明白了。”錦墨聽得是一頭霧水,“皇後娘娘若不是和譽王殿下是一邊的,那為什麼要幫助譽王殿下呢?”
皇後冷笑:“這個太子,平日裏就算是目中無人的態度,見到本宮更是尊卑不分,現如今,有個譽王可以壓製他,若是譽王勝利了,譽王也會念及本宮今日對他的好,這皇太後之位,本宮就有了。若是太子那賤蹄子,指不定本宮要去哪裏呢。”
“所以,皇後娘娘這是一出離間計?”錦墨終於是聽明白了。
“這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皇後娘娘將手中的珠釵重重放在桌麵上,那個珠釵應聲而碎,看著那個珠釵,皇後娘娘淡淡說了句,“太子啊,你若是要怨的話,別怨本宮,隻能怨你自己的命數不好。”
太子妃怒氣衝衝地打算回去東宮,在路上,卻被一個女子給叫住了腳步。
“太子妃,可是有煩心事了?”
“景墨煙,你在這裏做什麼?”太子妃看到這個女子,一改往日的將士幹練,現在的著裝倒像是青樓女子一般妖豔,並無二樣。
都說遠嫁魏國這件事情,給景墨煙一個沉重的打擊,這些天來,聽聞她與各個貴胄子孫交好的傳聞在整個離國都傳開了,更有人說她行為不點的問題。
現如今看到景墨煙這樣的裝扮,太子妃倒是有幾分相信了。
景墨煙扭著腰肢走上前,看著太子妃,問道:“容我想想,太子妃現在在擔憂的事情可是與位置高低有關?”
“景墨煙!”景墨煙身上濃重的脂粉味嗆得太子妃一直在咳嗽,“你敢對太子妃大不敬,你可知道,這裏是皇宮。”
“我當然知道這裏是皇宮,我還知道,這裏是離國的皇宮,而我是即將要遠嫁魏國的一個傀儡罷了。”景墨煙媚眼看向太子妃,“你可別忘了,是你們離國皇室讓我變得如此的,不過,我也不是來尋仇的,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就你?你打算如何幫本宮?”太子妃疑惑。
景墨煙俯身想要在太子妃耳邊低語幾句,可是太子妃因為這股濃鬱的脂粉味道往後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