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譽王府,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褚縱冽現在也有點害怕晉楚遺被人帶走,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心裏那麼憎惡,但是卻還是有些不舍。
安陽冷笑:“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帶不走的人,這是我的姐姐,我是無條件相信我的姐姐。”
“安陽……”晉楚遺還有著一絲氣息,在恍惚之中也聽到了安陽的聲音,用及其虛弱的語氣問道,“是不是安陽……”
“對,姐姐,是我,我是安陽,安陽來接你回家了。”安陽對於現在晉楚遺的狀態非常心疼,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帶她跟自己一起回去,這樣就不會有現在的情況發生了。
晉楚遺非常虛弱地抬起手,從自己的耳朵上摘下另一個白玉珠耳環,因為沒有力氣,就是摘不下來,還是懷柔上前,幫忙晉楚遺給摘了下來。
晉楚遺推開安陽,也拒絕了懷柔的攙扶,傷口因為晉楚遺移動的步伐,也開始滲出血來,但是晉楚遺沒有接受任何人的幫助。
明明就隻有幾步路的距離,但是晉楚遺卻走得很慢很慢,血滴落在地上,開出了一朵朵血花,褚縱冽看到晉楚遺每走一步,他的心裏就疼一下,但是他卻還是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晉楚遺走到了他的麵前,攤開自己的手掌,將那個白玉珠耳環要還給他。
“它們本來是一對,可是現在,就剩下我手裏的這一隻,現在……我也不要了,還給你,我對你的愛,也還給你,從此我們……兩不相欠。”
褚縱冽沒有伸出手,晉楚遺手掌心的白玉珠耳環因為沾染了血,已經變得不再那樣純淨透明,也直接跌落在地上,晉楚遺也沒有理會,轉身就想要離開。
白玉珠耳環在堅硬的地板上一砸,瞬間碎開了花,褚縱冽呆呆地看著地麵上的那個破碎的樣子,就好像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再也回不去從前一樣。
但是可能是身體太過虛弱,一時間隻撐不住,就隻能摔在了地上,眾人看到,趕緊上去扶住,晉楚遺拉住安陽的手,懇求道:“安陽……你帶我離開這裏……離開……”
“好,我帶你走,我帶你走。”安陽看到現在這樣的晉楚遺,心裏也是疼惜道不行,隻想帶著晉楚遺離開這個地方。
褚縱冽聽到安陽要帶晉楚遺離開,心裏不由得也開始有些慌亂:“安陽!你好大的膽子,這個晉楚遺是我們譽王府的罪人,你私自帶人出去,難道就不怕本王責罰?”
“哼!你要責罰就一起責罰了吧。”沈璧君這時候對褚縱冽也是沒有好臉色,看到被虐待成這樣的晉楚遺,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有什麼愛慕之心呢?
褚縱冽想到了安陽心心念念的青兒,也開始慌不擇言:“安陽,你可知道,你心心念念的青兒,現在所在何處?她現在可也是受盡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