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麵上還是一副驚恐的樣子,不住的搖頭。
周圍的女眷都快看不下去了,誰也沒想到景墨煙居然是這種人,已經是很清楚的事情了,她卻還在問個不停。
這個架勢,大有一種逼良為娼的感覺。
“將軍夫人,你夠了。”晉楚遺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去,拉開景墨煙的手,“眾人看的很清楚,分明是蕊兒這丫頭故意誣陷,既然已經搜查清楚,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一聽見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蕊兒嚇得趕緊跪下,卻還是咬死口,“長樂公主明鑒,奴婢和蓮夫人無冤無仇,根本沒有誣陷她的理由,奴婢親眼看見譽王進了蓮夫人的房間,還聽到了他們親密的對話,這才告訴了夫人,若是奴婢並非親眼所見,就是借奴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這種話啊!”
到了這個時候了,蕊兒自然不能改口,若說她是看錯了,或者受人指使故意誣陷姚蓮的,景墨煙絕對不會放過她。
所以這個時候,她必須和景墨煙統一戰線,打死都得這麼說才行。
眾女眷本來都信了,姚蓮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可現在聽蕊兒如此說又動搖了。
就像她說的這樣,若不是親眼所見,又怎會說的如此堅定?難道就不怕被人找到漏洞嗎?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難道蕊兒姑娘說的是真的?”
“有可能,看蓮夫人那樣子,估計譽王早就走了吧!”
“若真是這樣,那譽王是怎麼知道咱們要過來的?根本說不通嘛……”
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景墨煙腦子疼,她知道,如果今天不能把這事妥善解決了,她的威嚴一定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還不知道以後這些人會怎麼看待她呢。
晉楚遺就在一旁看著,看景墨煙的臉色漸漸變化,心裏一直在冷笑。
既然想陷害別人,卻又心急的不行,連最基本的周密性都做不到,就不能怪別人鑽空子。
正當景墨煙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姚蓮突然跪了下來,緊緊抓住景墨煙的衣袖,哭聲慘淡,“夫人,妾身真的沒有,蕊兒是胡說的,妾身真的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她差點把景墨煙拽倒,景墨煙下意識的甩開手,沒想到,姚蓮卻向後倒去。
她像個破布袋子,重重的摔在地上,隨即痛呼出聲。
“好痛……”姚蓮抱著肚子,眉頭緊緊的皺成一團。
晉楚遺一驚,趕緊過去把她扶起來,卻看見有鮮血從姚蓮腿中流了出來。
“哎呀!”晉楚遺嚇了一跳,趕緊吩咐下去,“快,快去叫太醫!”
眾女眷嚇了一跳,隨即慌亂起來,趕緊讓人叫了太醫過來,和晉楚遺一起把姚蓮放回床上,蓋上被子。
姚蓮痛的臉色發白,不停的倒抽冷氣,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景墨煙,一刻不肯放鬆。
景墨煙也嚇了一跳,久久沒回過神來。
她剛才隻是被姚蓮吵得心煩,所以輕輕推了一下,怎麼會……會有血呢?
晉楚遺哪還顧得上她,不多時太醫就來了,給晉楚遺行了禮就去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