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服部玉子心懷鬼胎這一點我可以肯定,但是我對她來的目的依舊有些模糊。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說道,“你自己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出來吧,沒有必要這麼拐彎抹角。”
“不愧是坤哥,說話就是這個幹脆,”服部玉子笑了笑,很嫵媚,“我想坤哥應該也能夠猜到一些我的來意了,不錯,我就是衝著範蠡留下來的那批寶藏才過來的,怎麼樣,坤哥要不要考慮考慮。”
我問道:“這批寶藏到底有沒有現在還不清楚,而且,那些青銅鑰匙是不是全部還存在於世也很難說,這樣的目的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所以我隻是說,這就是一個合作意向,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一筆投資都一定可以得到回報的。”
“你就不怕和我合作之後,我踢開你們,私自吞了這筆寶藏?”
服部玉子搖了搖頭,“坤哥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
可惜,我並不是真正的周定坤。
我注視著這個明媚的女人,問道:“你想要怎麼合作?”
“很簡單,我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為坤哥提供一切的幫助,包括人力、物力、財力、甚至是專門的科研團隊去研究寶藏的秘密,但是一旦解了了秘密,得到了這批保障,我們服部家族有權參與寶藏的分配。”
她沒有說具體的分配比例,顯然這是可以商量的,在沒有確定我會答應之前,提這個也沒有必要。
不過,這個女人如此篤定寶藏的存在,難道是得到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信息不成?
我心中暗自懷疑,不過,並未說出來,隻是無可無不可的問道:“在這深圳,如果連我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難道你能解決?”
服部玉子笑了起來,“坤哥,這你就不知道了,你做這一行,一般是不好和官方打交道的,但是我是一個日本人,我們服部家族在深圳也是有著很深的財力的,這些企業可是深圳政府非常看重的科技企業,說起話辦起事來,可能要比你們中國人自己方便的多。”
或許是順民當得太久了,華夏人早已沒有了脊梁骨,越是靠近沿海的地區,崇洋的心理就越發的嚴重,這是我在深圳呆了這些年的一些體會,服部玉子這麼說雖然很難聽,但卻並沒有說錯。
不過,她並不知道的是,我現在並不是一個自由身,秦雪不再是我的雇傭者,她以另一種身份控製著我。
我假裝沉思片刻,說道:“這件事情我需要考慮一下,你也可以把具體的合作方式整理成文件發給我,我需要斟酌。”
“和坤哥說話就是痛快,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打擾了!”服部玉子笑了笑,忽然說道:“對了,外麵的江口美雪……”
“立刻送她回日本吧。”
雖然對這個日本女人並無什麼壞印象,但是,我在這偌大的深圳連自己都無法保全,更遑論去保護她這樣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溫柔女人。
“果然,男人的心都是鐵做的,坤哥這樣的梟雄,自然是不會讓這個女人壞了事了。”服部玉子揶揄了一句,終究沒再說什麼。
我並沒有去見江口美雪,即便知道這個女人很依戀我,但確實沒有這個必要,我並不是適合她的歸宿。
從羅小薇死了之後,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很難再有一個女人,能夠再次敲開我的內心。
秦雪自從在我麵前露了身份,便沒有了任何遮掩。‘
我知道她是公門內部的特殊人員,但具體什麼職務,她並沒有說,我也沒有問。
再次見到的時候,她那張曾經看來明豔溫柔的臉,似乎也充滿了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