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平溪歎道,他想到這一點,突然就懶得再與掌門廢話了,這個李清陽他已經無藥可救了,或許這就是他的道。自己不能改變他,但是欺負雪兒的人,自己是不會放過的,所以他無視還在喋喋不休想勸服他的掌門,直接走出門外,駕風而去。”
去到呂長老山頭的時候,這個呂姓長老並沒有在山頭上,因為他已經帶著呂梁去找恰好還在門內的元嬰期修士做主了,哪裏想到俞平溪就這樣打上了門來。
呂長老不再?俞平溪冷笑一聲,他已經知道了他去了哪裏了,不過這都沒用關係,正好,當時雪兒不是也沒有在,他們就直接攻擊雪兒的陣法了嘛。所以俞平溪幻化出一張座位,自己端坐在高位上,使出法器飛劍,前去攻擊呂長老的陣法。
俞平溪的法器,是一把紫色的劍,名喚:紫靈劍。這把劍是他用心培育而成,不但威力無比,而且日後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是俞平溪的本命法寶,是可以伴隨俞平溪一生的,俞平溪不到關鍵時刻,從來不用這把劍,隻是拿出普通的法器就足以麵對。但是今天他直接使出了這把威力巨大的劍,可見他心中的憤怒。
金丹修士洞府的陣法自然不比築基修士的陣法,所以這個陣法威力巨大,俞平溪發動攻勢的時候,幾乎呂姓長老的整座山頭都響應了起來,發出警戒之聲。呂長老也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事情。他知道有人攻擊他的陣法,還以為是有外魔入侵,所以匆匆忙忙就向老祖告辭之後歸來。
至於呂長老的那些弟子們,自然是知道了是誰在攻擊他的陣法,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向前阻止,金丹期修士的威能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其他相鄰山頭倒是有有能力的人,不過他們也犯不著來做這個惡人。況且墨雪的這個事情,上層都是心照不宣,現在大家都知道是俞平溪打上門來為自己的弟子做主了呢。
隻是大家從來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俞平溪居然如此的護短,以前看他總是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不知道他竟然也有如此的一麵。有些金丹長老認為他做的對,有些則是認為他衝動了,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多多宰這個呂長老一筆才行,他們認為這樣大搖大擺打上門去,是莽撞,根本就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可是無論大家怎樣議論,俞平溪就這樣做了,他不怕大家說什麼,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後果的人,他們做初一,自己做十五,這有什麼不對?宗門不是有這樣的先例嗎?
俞平溪冷笑一聲,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一道金光往這邊飛來,看著那人門下開始不敢向前的弟子,紛紛走了出來,拿起武器,對他刀兵以對。他突然覺得好諷刺,看吧,收了這麼多的徒子徒孫又有什麼用呢?他隨手一揮,那些呂姓長老門下弟子就隨風拋落,紛紛哎喲、哎喲的捂著身體的某個部分,倒地不起。
“豎子爾敢!”呂姓長老終於趕來,看到這個場景他目眥俱裂,對俞平溪怒目而視。
“哦,呂師兄,你終於回來了。”俞平溪高座在高椅上,看著呂長老說道:“師弟候你多時了。”
俞平溪從椅子上下來,朝呂長老走了幾步,狀似親熱的朝呂長老笑了笑,然後指著他的洞府對他說道:“呂師兄,你回來的正好,師弟看中了師兄的這個洞府,還請師兄快快撤去陣法,好讓師弟搬進去。”
“俞師弟,你這話是何意?”呂長老心中十分的不爽,他的態度倨傲,帶著十分的火氣。
“啊?師兄難道聽不懂我們修真界的話言了嗎?師弟看中了師兄的洞府,師兄你還不快點把陣法撤掉,讓師弟好搬進去!”俞平溪再次重複的說道,他說這話的時候,麵上一副高傲的樣子,仿佛他看中了他的洞府是他的榮幸一般,至於說他要搬進去的時候,那更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嗬嗬,聽說俞師弟這次出去殺妖,受了重傷,莫非這腦子也受傷了?師兄怎麼有些聽不懂師弟的話呢?”呂長老陰陽怪氣的說道,看向俞平溪的眼睛當中帶著嘲笑:“難道師弟的智商回到了三歲的時候?以為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可以得到?你也不問問這憑什麼!”
“憑什麼?”俞平溪突然笑道:“這還需要說憑什麼嗎?師弟覺得師兄這個洞府非常適合師弟修行,師弟就要凝聚元嬰了,難道作為師兄的,難道不應該把這洞府讓出來嗎?到時候宗門內再添一位元嬰老祖,到時候師兄你對宗門的貢獻豈不是無與倫比?當我們天昊宗成為滄瀾大陸唯一的宗門的時候,想必到時候這個宗門都會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