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衣會這樣說這樣問。。。應該還是為了鍾妙儀的事情吧。
雲夢琪心一下子揪著疼起來,但是她不信那個邪,偏偏還要嘴賤的問一句:“皇上。。。是想去跟太後說。。。雲嬪的事情?”
蘇澤衣遲疑都沒有遲疑一下,直接點了點頭:“是啊,你也看出來了,這件事情完全就是無稽之談,再說了,絮貴人也沒事,太後非要賴在妙儀的頭上,像什麼樣子?!”
妙儀?
蘇澤衣私下裏就是這麼叫鍾妙儀的麼?
雲夢琪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平靜一些:“是,但太後正在氣頭上,皇上何必跟太後置氣呢?”
“朕沒跟她置氣,朕現在要好好地查一查這個事,等有眉目或者結果了,選一天太後心情好的時候再好好跟她說一說,她若是聽也便罷了,若是不聽。。。”蘇澤衣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雲夢琪知道蘇澤衣要說什麼。
太後若是聽也便罷了,若是不聽,就不要怪他一意孤行了。
為了鍾妙儀,蘇澤衣已經變得不像是蘇澤衣了。
雲夢琪認識的蘇澤衣,是冷酷的,是沒有情感的,他娶的女人都應該是可以幫襯他的女人,就像她一樣,而不是娶一個會連累他,會拖他後腿的女人。
可是蘇澤衣娶了,他不僅娶了,現在還要為了這個女人跟西太後翻臉。
雲夢琪心裏已經沒有了別的多餘念頭,就隻是覺得,鍾妙儀必須死。
她隻要在一天,蘇澤衣就像是著了魔一樣,這個皇後的位置,遲早有一天也會被鍾妙儀搶走,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皇後的寶座,隻能是她的,誰都不能把這個從她的手上奪走,沒了皇後的寶座,她該怎麼辦?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這顆種子一旦種下,在心裏發了芽,就沒有辦法控製的瘋狂生長。
她和鍾妙儀,從一起嫁給蘇澤衣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是至死方休了。
“你怎麼了?”蘇澤衣見雲夢琪不說話,臉色也有些慘白,問了一句。
雲夢琪沉沉出一口氣,扯了扯嘴角:“臣妾有些不適。。。想先回去休息了。”
蘇澤衣沒多想,讓她趕緊回去休息,不要把自己累垮了。
雲夢琪走之前,蘇澤衣還不忘了提醒她:“你可要記得去太後那裏,記得朕跟你說的。”
雲夢琪點頭應下,轉身走遠。
蘇澤衣沒有去過多想雲夢琪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看到雲夢琪走遠了,他依舊還是慢慢走著,琢磨著這件事情讓誰去辦比較好一點。
鍾妙儀現在真的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她以前不會這樣為他著想,當然,那時候的蘇澤衣也不會這樣護著她。
改變是相互的,隻要蘇澤衣走出第一步,鍾妙儀總會有所觸動。
阿九最開始說這些的時候,他還不明白,也不覺得自己哪裏有錯,隻覺得是鍾妙儀不識好歹。
現如今明白了,再回頭看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都想給自己一耳光的感覺,的確是有些太過於混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