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媽媽,作為一個有道德的公民,你要為了大家的自身安全著想啊,媽媽。”
夏彤翻了個白眼,她這是養了一隻白眼狼麼?她痛苦的轉過身不在理會他們二人,拖著步子往前走。
這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隻聽見後麵跟著她走過來的腳步聲,氣氛靜謐又泛著幾分尷尬。
外麵小區門口,向晨早早的就在那兒侯著了,身後還又停著一輛車,那是駱利川的,她認出來了。
想到要和兒子分開做一輛車,那晚的經曆直接嚇得她後背都冒出了一層汗,她甚至連走路都不會了,一顆心都在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
“媽媽,我去上學了,你好好養病啊。”夏嘉寧在車裏與她揮手拜拜,夏彤至始至終都沒敢看過去,隻是抖著身子點了點頭,聽到那嗚嗚幾聲,這車才算是開走了。
“上車。”
夏彤絕對的服從他的話,乖巧的上了車,男人沒急著開車,而是從車台上打開一包煙,從裏麵抽出一根來。
空氣裏彌漫著嗆人的煙味,夏彤忍了忍,還是低著頭說了一句:“麻煩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把窗子開下來。”
等了半天等不到他開窗的動作,她抬眸,見他眼神迷離的看著窗外,那煙圈一圈一圈的吐著,她暗暗抿了一下唇角,這個男人就是這麼自私。
“你說那麼像,怎麼就不是了呢?”
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夏彤啊了一聲,他的話有些莫名奇妙。
“什麼不是?”
她和他四目相對,眼神無聲間交流著,駱利川從那雙眼睛裏,分毫看不出什麼來。
他收回了目光,手抖了抖煙灰,將煙湮滅在煙灰缸裏,轉移了話題。
“為什麼三番五次的要回來,是嫌我的手段不夠狠還是?”
夏彤冷不然地嚇了一跳,急忙解釋:“沒有,沒有的事!”
駱利川支著腦袋,噙著淡淡的笑看過去,打量著她的神情,足足幾秒後,他的眉頭皺了皺,問道:“那為什麼挑戰我的底線,一而再而三的不聽話。”
夏彤撇了撇嘴:“你那些根本就不人性,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駱利川哦的一聲,聽上去不慍不火,卻有一場硝煙正在燃起。
“下車。”
夏彤遲疑的瞥了一眼他,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從他嘴裏蹦出來的這個字,男人轉過頭:“還想來一次昨晚的刺激嗎?”
“咦~”夏彤搖了搖頭,就立馬走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夏彤過上了非一般的折磨生活。
每天的生活就是在醫院的病床上躺過,連她的兒子她都不見不到,她咬著牙氣憤的不行,這駱利川真是個滑頭。
可是這天駱利川卻意外的讓她見到了夏嘉寧,夏嘉寧坐在床旁,那些水彩筆圈圈畫畫,十分認真。
夏彤忍了忍,還是張口道:“駱利川那個混蛋怎麼願意放你進來看我了?”
夏嘉寧聞言,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掀了掀眼皮,像是覺得她說的話聽不懂似的:“媽媽,駱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可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夏彤嗬嗬的幹笑幾聲,說道:“你這諺語用的真好,跟誰學的?”
夏嘉寧重新把目光放在了畫本上,回答道:“駱叔叔昨晚說你這個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我就記下了。”
夏彤皺了一下眉,果然不愧是父子兩個都是來克她的,她訕訕一瞥,盯著那幅畫上的三個人,直直的看著他問道:“你畫的是駱利川和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