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下來,夏彤看著年老牆壁泛著老舊的微黃,牆角處潮濕的青苔快意的生長著。
聲控燈因為長久的沒更換維修,已經有些燈光太暗,有些一閃一閃的亮著,有些幹脆罷工不亮了。
夏彤有些皺眉,顯然這棟樓的曆史比她年齡還長。
沒一會兒就到了,房間在三樓,是兩房一廳,是徐媚年輕的時候和丈夫一起一點點攢錢買的。
後來丈夫做生意有了些錢,他便拋棄她,出軌一個年輕的外圍女,她拿到了這一處的房產,和一些養老的錢。
但後來她卻從沒有住過這裏,也有人看過房,住的卻很少。
打開門,灰塵鋪滿地,原來的舊的一些具還在,一個褐色的木質架沙發,泛黃的電視劇櫃和已經看不出顏色的沙發。
一覽無餘的共兩個房間。
夏彤問了月租,價格不太適合,思考了片刻:“我再考慮考慮。”
“行,考慮好了再聯係我就好。”
告別徐媚,夏彤聯係了男房東。
那是一棟看起來和夏彤之前住的一樣的房型,也沒有那麼老舊,覺得可以的話就租下來。
夏彤的眼前站著一個矮胖,臉像倭瓜,搓搓手,眼前一亮,看到怎麼漂亮的美女,雖然穿著運動服套裝,也不掩修長曼妙的身材。
夏彤有些防備這這個男人,他的眼光太熱烈,還有種不懷好意。
但夏彤想這青天白日他也不敢做什麼吧,再說這小區一般退休的老年人居多,白天也能看到進進出出的人,夏彤稍稍放下心。
跟著來到電梯口,總感覺房東的眼神似有似無飄在自己身上,夏彤裹了裹自己的衣服。
“叮。”房東進去按上8樓,夏彤則站著房東的對角線,眼觀鼻鼻觀心。
終於到了八樓的房間,打開房門,夏彤注意著沒有太走進去,把房門大開著,看到斜對麵的鄰居開了條縫,沒有完全關上房門,稍稍安心。
看著這個挺幹淨的房間,問了價格,可以接受,打算租下來了,先交了定金。
在客廳的桌子上簽合同時,夏彤認真仔細看著條款,突然有人炙熱的身子貼近她,一股難聞的煙草味充刺著她,心一驚。
不停地掙紮,腰上卻箍著一直肥胖的手,一隻手捂住她的嘴,不給她大聲喊叫的機會,惡心的厚唇竟然想在她的脖子上遊走。
“你要幹什麼!”夏彤驚恐的喊道。
“嘿嘿,我要幹什麼,你還不知道麼,小姐姐。”房東淫.笑著說道,嚇得夏彤害怕的不行。
頓時夏彤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牙齒的瘋咬著,咬傷了自己的舌頭,也咬到了房東的手,穿著靴子的腳又再狠狠一垛。
隻見房東吃痛,倭瓜似的臉變成了苦瓜,鬆開了,瘋子一樣掙紮的夏彤。
沒有了手的束縛,夏彤大聲嘶啞的呼救,跑到門邊,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門已經被鎖了。
“救命!有沒有人!”
用已經斷甲出血的手不停大聲拍打著木門。
隻是門外一點反應都沒有,夏彤看著像魔鬼一樣笑的猥瑣的房東瘸著腿走過來。
“別叫了,是沒人會來救你的!”
夏彤放棄,抬頭看到對麵有一把掃把,離她太遠了,她繞遠跑過去,卻被倭瓜臉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