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來替夏彤報仇的嗎?"夏俊塵雖然被駱利川周遭的氣場震懾住,但還是梗著脖子不屑地笑了笑。
"那個人是誰?"駱利川開門見山。
他和夏俊塵之間的過節肯定要算,隻是現在他更關心的是那個非要置他於死地的男人。
"我不知道。"夏俊塵沒好氣地回答著
駱利川使了一個顏色,旁邊的黑衣保鏢站了出來,衝著夏俊塵的臉就揮舞過去一個拳頭。
十指緊握,下手絲毫不客氣。
下一秒,一顆牙齒就從夏俊塵的嘴裏掉落下來,隨之還有血沫。
夏俊塵疼得嘶吼了一聲,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在椅子上,隻能張大嘴巴緩和一下痛,滴答下來一大攤口水和血。
綁在身上用的都是最硬實的繩子,非但掙脫不開,繩子摩挲著皮膚也擦出了血。
"現在呢?"駱利川挑眉看著他。
要是夏俊塵不說,他有耐心繼續折磨著。
"我真不知道……"
夏俊塵還沒說完,保鏢抬手又是一拳頭,又掉下來幾顆牙齒。
都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更不要說牙齒掉了,疼都連著心。
傅塵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地看著夏俊塵被打,手往旁邊推了一下駱利川"我說,到時候這包廂你可得給我找人清洗幹淨了。"
駱利川沒有搭理,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上眼瞼慵懶地耷拉著。
底下的人一看駱利川這副模樣,立馬上前暴打著夏俊塵。
挑的都是極痛又看著不明顯的地方,尤其是骨頭。
夏俊塵喉嚨都喊啞了,偏偏外表看著和平常一樣,看著倒像是故作姿態。
"我以前聽說有一種作弄人的辦法,就是把蟲子往人的嘴裏灌,這可是生不如死啊。"傅塵故意說給夏俊塵聽。
夏俊塵本來也不是硬脾氣的人,被這麼一嚇唬就嚇得屁滾尿流。
"我說。"夏俊塵的聲音顫抖,加上牙齒基本都被打沒了,就隻剩門麵的幾顆牙,聽著聲音很不真實。"那個人和我沒有關係,我不認識他,是馮樂怡安排的。"
馮樂怡?
一聽到這個名字,傅塵抬頭看了眼駱利川。
敢情這是後院起火啊!
他對馮樂怡這個人倒是有點耳熟,隱約記得是和駱利川一起奮鬥的工作夥伴。
這是愛而不得?
"說。"駱利川倒沒有吃驚的樣子。
"這件事本來就是馮樂怡和我合作安排的,包括你的人都是她換下來的,那天的男人叫張強,多的我就不知道了,真的不清楚。"
他一心隻想著到手的錢,哪裏分心去管這些事。
駱利川剮了他一眼,看著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行,等到了局裏,你自求多福。"
說完這話,駱利川又和傅塵說了幾句話,起身離開了包廂。
夏俊塵急切地哼哼了幾聲,他還指望在說出這些以後讓駱利川放他一馬。
駱利川快步走出去,不屑於看夏俊塵一眼。
"我……"夏俊塵想說些什麼,嘴裏疼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