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彤坐在那裏,眸色漸深,巴掌大的臉失去了原本的光彩,點了一下頭,沒有再說別的。
她也想和駱利川好好的,不要再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
駱母的手搭著夏彤的手背,兩個人又聊了一些別的,氣氛倒還算是融洽。
一直持續到了中午,夏彤接到了傅塵的電話。
“張哲瀚就是那天晚上和你見麵的男人。”隔著電話都能聽出傅塵語氣裏的急切,“有空的話你到我這裏來一趟,我把詳細地情況和你說一下,在電話裏說不清楚。”
“好,我現在過去。”夏彤答應,掛斷了電話就急匆匆地和婆婆道別,準備出發去酒吧。
“彤彤,讓管家送你過去。”駱母不放心,攔下了夏彤,“到時候你回來給他打個電話,他過去接你回來,有什麼事都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在家裏等你。”
“好。”夏彤沒有拒絕。
半個小時後,夏彤和傅塵碰上麵,傅塵順手遞給夏彤一個麵具。
夏彤低頭戴上了黑色的蕾絲麵具,遮擋住了大半張臉,隻能瞥見她一雙幹淨的眼睛。她跟在了傅塵的後頭,隱藏在重重人群往裏走。
酒吧裏依舊是激.情四射的氛圍,正好舉辦了化妝舞會,所有人都裝扮成古靈精怪的模樣,不同的隻是傅塵在立馬安插了人監視著。
“先喝杯水。”陸晚早早等在了包廂裏。
夏彤解下麵具,迫切開口“張哲瀚到底是什麼人?”
傅塵坐下來,臉色凝重,語氣反而緩和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解釋道,“張哲瀚是張家的獨子,但張家對他采取所謂的放養模式,完全不管不顧。”
“張家?”夏彤完全沒有印象。
“張家權勢倒也不大,做些國內外的貿易生意,不溫不火,在上流社會屬於半透明人的存在。”傅塵耐心繼續往下說,“早些年張家和陸家是合作夥伴,關係還不錯,後來陸家搬遷,兩家就再也沒有聯係。”
夏彤緊蹙著眉頭,隱約能猜出來張哲瀚和蘇暮的關係。
“張哲瀚現在經濟來源是靠著家裏的支援,以及投資其他小公司,上次我們查出來的那家公司就有他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至於他和那個組織有什麼關係,這個目前還沒有找到證據可以證明。而且從這段時間來看,他和蘇暮並沒有見過麵,如果想要從他身上入手,反而有些難辦。”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做?”夏彤腦袋裏根本就沒有頭緒,尤其是在知道蘇暮背後使陰招導致駱利川倒戈之後,不知道要怎麼做。
傅塵緊抿著嘴,沉默了幾秒。
原本以為可以調查出一些有用的線索,沒想到還是一團霧水。
陸晚手搭在夏彤的手背上,一下一下地順著,眼神安撫著夏彤的情緒。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這件事裏她對情況隻是一知半解,實在也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
郊區的別墅裏。
駱遠坐在花園處喝著茶,姿態散漫,一雙桃花眼往上挑,眼神裏盡是笑意。在他的麵前還擺放了一杯茶和一些精致的小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