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利川一直都想彌補給夏彤一個完美的婚禮,也有在暗中籌劃,隻是被各種事情耽誤罷了。
“不用啦。”夏彤收回手機,“反正我們倆都過上老夫老妻的幸福生活了,沒有必要折騰。”
她現在還有很多事要操心。
“嗯,顧承傑的事你打算怎麼辦?”住院的這幾天,大家都在刻意回避這個話題,但夏彤心裏沉甸甸的,還是問出了口。
這件事總要有個解決的辦法。
“向晨那邊查不到顧承傑的下落,估計是對我們也有防備,會消停一段時間。”駱利川沉聲解釋,“你出入還是要注意安全,讓管家來接送。”
他有自己的部署。
“嗯。”夏彤點頭,依舊靠在駱利川的肩上,抱臂撒嬌道,“等事情結束,你健健康康、平安地陪我去旅遊好不好?”
夏彤這話也是在提醒駱利川。
“好。”駱利川鄭重答應。
氣溫已經入冬,寒風刮在身上冷得人打了一個寒顫,樹木凋零,就連晚霞都是慘兮兮的一道淺粉色。
此時的咖啡店,坐著一位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小巧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蓋住了大半張臉。
“陸夫人,好久不見。”來人是昌盛集團的董事會成員之一趙正業。
“好久不見。”陸母摘下墨鏡,臉色憔悴,隻有眼神裏有一竄固執的光在支撐著。
她和趙正業也算是有點交情,所以打算從他那下手。
“這次陸夫人來,不會是打算收購我那百分之一的股份吧?”趙正業雖然年過半百,但是保養得好,看著不過三十歲左右,談笑間一臉正色。
他早就收到了消息,說陸母在董事會裏盤旋,到處找人買股份,意圖擾亂昌盛集團的整個董事會。
不巧的是,在陸家出事之前,駱利川早有準備大清理了一波想董事會,以高三成的價格從董事會手裏盤回了股份。
現在持有股份的大多都是駱利川信得過的朋友,所以沒有人呢搭理陸母。
“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隻要你願意讓出股份,我可以給你更高的價格。”陸母冷靜開口。
“可是我在乎的從來就不是錢。”趙正業輕笑著,“為了你背叛駱家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你不會真的甘為人臣吧,怎麼說你的輩分都比駱利川那下子高。混跡了大半輩子,現在聽一個毛頭小子指揮,說出去你都不怕丟人嗎?”陸母不滿,繼續慫恿。
“我現在退休在家喝喝茶,沒事旅旅遊,最固體時間就有錢到帳,這種生活其實也挺有意思。”趙正業完全不吃陸母那一套,“再者,我也老了,既然駱利川有這個實力,我又何必摻和進一隻腳。”
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所以連你都要和我作對了嗎,當年……”
“當年的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再提就沒有意思了。”趙正業的眼神突然凜然,直視著陸母一字一頓道,“更何況,你都虧欠了駱家一大筆賬了,現在再鬧騰,對誰都不好。”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心裏清楚。”趙正業點到即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