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同事把拍攝的視頻都刪除了,也勒令他們不要說出去,但難保江年年經紀公司那邊會找事。”
“那應該不至於。”夏彤心裏有數
好歹她背後是整個駱家,江年年他們膽子再大,也要掂量一下分量才敢說話。
“那你想怎麼解決?”
“再說吧。”夏彤心裏煩得很,沒有心思想這個難題。
“你臉上疼不疼,我給你拿了些藥和冰塊。”邱真真走了過去。
剛才江年年那一巴掌打得急且猛,夏彤完全沒有機會躲閃,挨了一個正著。
加上夏彤的皮膚白,此時紅印還沒有完全消退,側麵看著還有些紅腫。
“我輕點啊。”邱真真拿著冰塊袋子就敷到了夏彤的臉上。
“嘶。”夏彤猛地一抽氣。
臉上大概是被江年年的指甲劃到了,有些淺淺的傷痕被冰塊一碰,刺痛的感覺讓她疼得腦袋發麻。
“這女人怎麼能下手這麼重。”邱真真語氣重,手下動作卻控製得溫柔,“外界還說她是什麼純情少女,我看簡直就是一個潑婦。”
說話間,辦公室的門被人粗暴推開。
進來的人是駱利川。
夏彤瞄了眼時間,距離下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看來駱利川已經從別人嘴裏得知了江年年來鬧.事。
“出去,這裏不歡迎你。”邱真真停下手裏的活,順勢把脾氣發在了駱利川身上。
“江年年做的?”駱利川眼神注視著夏彤紅腫的左臉,眼神陡變。
“除了她,還能是誰。”邱真真吐槽,“要不是有人攔著,你現在都不一定能見到彤彤姐了。”
這話說得誇張了。
“好了,真真。”夏彤聽不下去,“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了。”
“彤彤姐……”邱真真不滿。
“乖。”夏彤扯出一抹笑,從她手裏拿過包紮用品,“出去吧。”
礙於駱利川的氣場,邱真真倒也不能說些什麼,隻能瞪了他一眼,轉而踩著高跟鞋大步離開。
辦公室的門合上。
夏彤自顧自地敷著臉,動作有些急,冰袋剛一碰到臉就疼得叫出聲。
“疼嗎?”駱利川心疼地蹙眉,單手抬起她的臉檢查了一下,湊近輕吹了會氣。
“沒事。”
“都腫成這樣了還說沒事。”他強勢拿過夏彤手裏的冰袋,仔細認真地敷著。
下巴處傳來駱利川溫熱的指腹觸感,夏彤抬眼,視線堪堪和駱利川平視,突然有些好笑。
事實上她也笑出了聲。
“不疼了?還笑。”駱利川的聲音裏還能聽出幾分惱意。
“我以前答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想象過這一天的發生。”夏彤的聲音很輕,說話的時候有輕微的抖動傳遞到駱利川的手上,後者停下來動作。
“我那時候想的是,直接上去揪住她們的頭發,從包裏掏出來一本結婚證甩到她們麵前,說‘老娘可是有結婚證的人,死了也要葬在駱利川的墳墓旁邊,你們這些垃圾都滾遠一點。’”
駱利川被逗笑。
果然理想和現實還是有察覺的,夏彤今天麵對江年年的時候,隻覺得她很無聊和厭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