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說你也信。”

忽然,一盆冷水從頭澆下,駱利川臉色狠狠一僵。

“砰!”

忽然一聲槍響在屋子裏響起。

夏彤嚇得渾身一抖,然後就聽江年年的慘叫聲傳來,聲嘶力竭。

夏彤錯愕地轉過頭,就見江年年被人按在沙發上。

一條纖細的腿上多了一個槍口,鮮血濺出,造成一個血窟窿。

傷口與鮮血,觸目驚心。

夏彤震驚,手臂一陣發麻。

“這是我給她最輕的懲罰!”駱利川嗓音陰戾,眼中蒙上一層再陰鷙不過的光,“你不會還有異議吧?再有異議我真打死她!”

他對江年年的忍耐限度已經到極限。

不給江年年一槍,他的怒意難消。

夏彤收回視線,不敢再去看那血腥的一幕,貝齒咬唇,她這還是第一看到現實中真槍打出子彈……

原來是這麼可怕的事情。

她咽了咽口水,臉色有些發白。

“喂!”駱利川瞪她,“你是不是又覺得我下手重了?”

下手重。

夏彤搖了搖頭,有些受驚地看向駱利川的眼睛,小聲地道,“我第一次看到開槍。”

“第一次?”

駱利川怔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她雖然是夏家大小姐,但是她連真槍都沒見過,更別說開槍了。

早知道就不讓她看,會留下陰影。

“嗯。”夏彤白著臉點點頭,不敢再看江年年腿上的那個血洞。

“把她給我送到國外,這輩子都不準她再回到國內。”駱利川朝一旁站著的保鏢說道。

保鏢恭敬地低了低頭,“是,我會辦妥的。”

夏彤的臉色泛白,人被駱利川擁著出去。

夏彤垂眸。

駱利川見她一直不說話不由得蹙眉看著她,“要不要給你找個心理醫生?”

很多人第一次見到開槍都留下心理陰影。

聞言,夏彤抬起臉來搖搖頭,露出一抹微笑,“我沒事。駱利川,以後是不是就隻剩我們兩個人了?”

他們隻剩下兩個人了,對麼?

“還有媽和兒子。”駱利川凝視著她,用力地應了一聲。

修長的手握住她的,十指緊扣,“以後就隻剩下我們四個人,不會再有人來打擾!”

“那我們每一天都會開心的,是嗎?”夏彤問道。

“當然!”

“那你以後不要動不動開槍了好不好,很嚇人。”夏彤又說道,聲音清柔。

這句才是重點是麼。

駱利川將手槍直接扔給保鏢,“不開槍了。”

夏彤微笑著看向他,伸手攀上他的背,“駱利川,背我回家。”

“好。”

駱利川一把將她背起,背著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夜很深,燈光昏暗,兩人的身影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她趴在他寬闊的背上,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溫暖,和一種被保護著珍惜著的安全感。

這晚,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

夏彤坐在駱利川的辦公椅上想事情?

駱利川站在她身後,身上穿著銀灰色的浴袍,衣領半鬆,露出堅實性感的胸膛。

一頭短發濕透,水珠沿著發絲落在一張英俊的臉上,燈光落在他臉上的水漬上,憑添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