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以後我絕對不敢對魏小姐有非分之想,她在我心目中就像聖女一般純潔,聖母瑪利亞一般的光輝,像蓮花一般的高尚,像.....”
“打住,聖母和聖女都很好,蓮花什麼玩意,你是說魏小姐是白蓮花!”
“不是,誤會。我是說蓮花那般可以遠觀不可褻玩!"
"艸,你這個老色.鬼還懂古文啊!“
宋二爺心裏斐腹,“你說我是色.鬼就好,那裏還帶‘老’字,想我初中畢業也是讀過十幾年的書。”
“虎爺現在在那裏?”
“不知道。”
“不知道還是不願意說!”蕭晨怒目一睜,反手又要甩耳光過來。
宋二爺趕緊捂著臉,“真的不知道,虎爺的蹤影向來都不會跟我們說,從來都是他主動聯係我們。我隻知道他前兩日去了魔都,和東方家聯係上了,好像是答應了幫東方家對付葉家那個葉荷清。”
見蕭晨還瞪著自己,趕緊連連磕頭,求饒說道,”對燈火發誓,我真的隻知道這麼多。“
蕭晨見他眼色惶恐,心中定然是十分懼怕,隻怕是真不知。
“蕭晨,現在怎麼處理?”魏朵兒看看地上打滾的刀手,又撇了一眼地上求饒的宋二爺,這次是真的已經和他們撕破了臉皮。
“殺了。”蕭晨淡然說道,就好像說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無悲無喜,沒有一點波瀾。
聽到宋二爺耳中卻如同驚雷一般,渾身顫抖,“不...不要,從今以後,我立馬離開東海,保證不會和你尋仇。”
”賭債都賴的人,你的保證有什麼用。“阿呆一旁冷笑說道。
“你...你們不要殺我,你們不知道虎爺的厲害,殺了我,虎爺一定不會翻過你的!”宋二爺這個時候也隻能搬出最後的底牌,希望他們能對虎爺稍有顧忌。
“虎爺很快也回去陪你!”
蕭晨兩手緩緩的從他雙臉頰穿過,宋二爺隻覺得蕭晨的手就如同死神的手伸來一般,卻一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
“哢!”
宋二爺的腦袋已經被扭到背後,頸骨斷裂立馬死了過去。
“阿呆,把你手下的弟兄過來接管這裏,賭場以後就是你的了。”蕭晨把宋二爺屍體一推,“這隻是第一步,以後我要你控製整個東海市黑道!”
“是!”阿呆立馬掏出了手機給那群新收的小弟給電話。
“蕭晨,這樣隻怕會觸怒虎爺!”魏朵兒擔心說道。
“殺了宋色.鬼,我就沒想過他不發火。”蕭晨打斷她說道,“一個混混而已,別人叫他虎爺叫多了,還真以為自己是老虎!嗯,就是真老虎,我也要生生拆了它的骨頭,做一回武鬆!我這個師弟戰力不弱,隻是江湖經驗還淺。賭場的事情,還要你多多協助了!”
魏朵兒聽他如此說,心裏明白他的意思,說是協助其實是要分一份賭場給她,她雖然在東海有一個神秘的身份讓不少人顧忌,但是手上真的戰力其實並不強,若是能經營這個賭場,對自己對付鍾老大卻是不小助力。
“師兄,你都沒有看底牌,怎麼就知道一定會贏?老實說你是不是出千!”
回去的路上,阿呆坐在車後頭依然是對蕭晨和宋二爺對賭的時候那把念念不忘。
“十賭九騙,不騙怎麼能贏。”蕭晨倒是淡然承認,”這次能把牌換了,還要多謝魏小姐的配合。“
“啊,換牌?!師兄你還可以像賭神一樣換牌啊?你是什麼時候換的牌,我怎麼沒有發現?”
阿呆憑著自己煉體境第五重的境界,飛刀的痕跡都能看得清楚,而自己一直近距離的坐在蕭晨身邊,竟然沒有發現蕭晨是何時換的牌。
“就在我把魏小姐推倒說要把她賣去荷蘭做雞的時候。當時你們的注意力都放在我們吵架上麵,我就是那個時候偷偷換的牌。”
“原來是這樣。我說魏小姐怎麼不生氣呢,原來你們是故意演戲,把我都騙過去了。”
坐在前麵的魏朵兒心裏卻是想道,“誰說演戲了,那個時候我是真生氣了!這個王八蛋明知我還是處女,居然敢把我的第一次放上去賭桌去賭!下次看我不把你的菊花也拿去賭一次!”
……
當蕭晨回到別墅,打開.房門居然燈光還亮著,葉荷清穿著寬鬆的睡衣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敷麵膜。
“你回來了。”葉荷清語氣平淡的說道,沒了出門時的怨氣,倒是像妻子等著晚歸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