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一聲令下,前麵圍著的的八個馬仔齊齊就要向蕭晨砍去,蕭晨一下躍起,一個後擺腿掃出,四個馬仔腦袋被踢中立馬昏厥了過去,蕭晨人在空中卻不停歇,練出四腳,餘下四個馬仔紛紛胸口、小腹中腿也是一下飛出。
“艸,原來這小子腿功那麼厲害,我忘記綁他腿了!”瘋狗一拍自己大腿恨聲喊道,“兄弟們一齊上,他再牛逼也隻有兩條腿,砍中一刀給一萬,弄死他的我給十萬!”
“誰說我就兩條腿能動!”
蕭晨雙腕發力一掙,麻繩像麻花一樣輕鬆被扭斷,腳下一踢,地上的兩把東洋刀落入手中,雙刀交叉舞動如同兩團光影。
瘋狗見蕭晨掙斷麻繩微一愣神,跑過去就是對地上的二狗一陣狂打狠踢,嘴裏叫罵著,“艸,讓你買捆麻繩也偷工減料,竟買些劣質產品!”
眾人本被蕭晨生生擰斷麻繩嚇了一跳,此時聽到瘋狗如此說心中拿點怯意盡去,重新又潮水一般湧去。
蕭晨之前對付黃毛那些人還多是用借力打力、移花接木的法子,隨傷人卻不傷要害,這次阿呆被綁,已經觸及他底線,出手再不留力。
一刀看出是毫不做停留,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連連砍出,一刀砍出伴著”啊“一聲,瞬間已經連殺四人。
對方雖是有百多人,但是空間所限,正麵能麵對的不過就是前麵的十來人,前麵十幾人見蕭晨瞬間就殺了四人,而且刀刀都極為凶殘,一刀之下將人破膛開腹,內髒、血水留了一地,嚇得是呆若木雞。
蕭晨不等他們反映過來,直接衝入人群中,當真是如同猛虎下山之勢,刀下無一合之敵,手起刀落,殺人如同切菜一般,不到一分鍾,百多人中已經被他砍死三十多人。
蕭晨一刀砍落一人腦袋,鮮血濺的一臉,殺心大起,雙刀互碰“噌”聲響,大喊一聲:“來啊,那個不怕死的過來!”
一個膽小的馬仔見他全身浴血,形如煞神,更被一聲震得膽寒,手中開山刀一個捉拿不住跌落地上,落荒而逃。一人逃跑帶得眾人紛紛後退。
蕭晨尾隨追去,一刀一個,當真是比殺雞還簡單,大堂中頓時倒下一片的屍體。
“小、小子,你不過是刀厲害,有種和我鬥一下力氣!”瘋狗見蕭晨殺起來人刀刀見血,比之自己還要瘋狂,又見這些馬仔害怕後縮,自己在不出手穩住局麵必然要崩潰逃跑,叫喊著就揚臂朝蕭晨太陽穴打去。
“滾!”
蕭晨見瘋狗出拳的速度、角度,怕也是練過兩年功夫,不過和阿呆都相去甚遠,雙刀交到左手,右拳迎上。
“哢擦!”
瘋狗整個人飛出低落地上,右臂上一截白骨直接從他手肘那裏穿出,看著甚是恐怖。
餘下四、五十個馬仔見瘋狗都一招落敗,那裏還有勇氣麵對蕭晨,不住退縮,手中的東洋刀顫抖不已,幾個膽小的一個捉拿不住“噌”的一下刀掉落地上。
蕭晨走到阿呆身邊在他人中一茬,阿呆悠悠醒來。
“師兄...”阿呆記得自己明明是餐館裏麵吃飯,後來出現一大群混子,自己正要打跑他們的時候,忽然就頭昏目眩,眼皮沉重就睡了過去,這怎麼一張開眼就看到蕭晨了。
“你被他們麻翻綁來這裏。"這個當口蕭晨也來不及細說。
“娘的!”阿呆一看周邊的那群馬仔,從蕭晨手中拿過一把東洋刀就向人群衝去叫罵著,“敢綁老子!”
他一句話說完已經砍翻了兩個馬仔,一個被破膛開腹,腸子留了一地;另一個是被一刀砍斷了手臂。
一個蕭晨都已經如此恐怖,此時多了一個阿呆,那些人那還有還膽量麵對,阿呆就如同狼入了狼群,所到之處,眾人紛紛逃避。
諾大的大廳裏,混亂成一片,幾聲慘叫,幾個跑在後頭的馬仔又被阿呆砍翻。
“跑啊,他不是人!”混亂中也不知道是誰先喊起,紛紛就向大門外逃走。地上被蕭晨震斷手臂的瘋狗見識到蕭晨和阿呆的厲害,自己這群手下人數雖多根本不管用,混跡人群中也是向著大門外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