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鍾,東海市,一家豪華的五星級大酒店,一間最大的宴會廳內。
此刻,宴會廳裏擺著二三十張桌子,每一張桌子上都擺滿了山珍海味,擺滿了名煙好酒。
桌子周圍坐著的,大多都是些年輕人,三五一夥,互相灌酒吆喝,整個宴會廳裏嘈雜一片。
這些人,自然都是魏朵兒和阿呆的小弟們,今晚舉行的是慶功宴。
蕭晨和魏朵兒阿呆三人,則坐在宴會廳最前方最中央的一張桌子上,這張桌子還坐著幾個魏朵兒和阿呆手下的核心人物。
不過,也許是蕭晨的名頭太大,也許是蕭晨擊殺權恩城的場麵太過震撼,總之,這幾個核心成員在蕭晨麵前根本放不開,甚至有些戰戰兢兢。
別的桌子上都在劃拳喝酒,玩得不亦樂乎,可蕭晨這張老大坐的桌子上,反而異常安靜,冷冷清清。
隻是時不時有些小弟過來給蕭晨和魏朵兒阿呆敬酒,多少還顯得有些人氣。
蕭晨當然也看出了那幾個核心成員的不自在,於是笑道:“你們不用坐在這裏陪我們,可以自由活動,愛去哪玩去哪玩,不然好好的一個慶功宴,搞得好像是辦喪事似的。”
幾個核心成員頓時大喜過望,連忙站起來,衝蕭晨和魏朵兒阿呆分別點頭示意,道:“幾位老大,那我們就先去玩了,祝你們也玩得開心……”
說完,幾個人一溜煙的跑了,開心的像什麼似的。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可從他們幾人的表現來看,分明是“伴老大如伴虎”。
魏朵兒看著蕭晨,笑嗬嗬的嗔怪道:“你看你板著張臉,好像誰欠了你幾千萬,要殺人似的,他們怎麼敢跟你坐在一起?你就不能多笑一笑啊?”
“沒心思。”蕭晨攤了攤手道:“我有傷在身,而且某人還恩將仇報,罵我是混蛋,我心又沒那麼大,怎麼可能笑得出來呢?”
“好啊,原來你還在怪我,是不是?”
魏朵兒一拍桌子,指著蕭晨的鼻子氣憤道:“你也太小氣了吧?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竟然現在還放在心上,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阿呆見蕭晨和魏朵兒越說越有吵架的苗頭,連忙給兩個人倒上酒,嘿嘿笑道:“師兄,朵兒姐,今天是慶功宴,你們鬥什麼嘴呢?來,給我一個麵子,幹一杯,幹一杯……”
說完,他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魏朵兒白了蕭晨一眼,嫵媚笑道:“阿呆的麵子當然要給,這杯我喝了。”
說完,她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蕭晨無奈,隻好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了,現在酒也喝了,待會兒你倆應付一下場麵,我今天實在是沒什麼心情,而且葉荷清還一個人在家裏,我得早點回去,免得她又大發雷霆,說我不顧她的安全,出來外麵鬼混。”
蕭晨喝完一杯,衝魏朵兒和阿呆緩緩道。
“蕭晨,你這話什麼意思?”
魏朵兒一拍桌子,滿臉怒氣道:“葉荷清在家裏怎麼了?她那麼大的一個人了,難道身邊沒有你就活不下去了麼?
我不管,總之你今晚不能提前走,要想提前走也可以,除非你和我喝酒,你要能喝酒灌醉我,我自然不會攔著你,否則,你今天別想離開這個宴會廳!”
魏朵兒美目死死地盯著蕭晨,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幽怨之色,嘴唇微微噘起,看起來倔強而霸道。
蕭晨啞然失笑道:“朵兒,你能不能成熟一點?再說了,你的酒量遠遠不是我的對手,我就是受了傷,一個人也能喝你三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