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回去做你的事去吧。”他又恢複了平時冰冷的表情,轉身回了辦公室。
一連好幾天,高雲鬆事事都不順利,不是碰了撞了就是做噩夢,連他買的幾隻股票和基金都直線下跌。這一切的原委他都歸結於是因為遇到那個倒黴丫頭的結果。
前天,盧家明給他打電話問他:“雲鬆,那個女孩怎麼樣了啊?”
“逃跑了。”高雲鬆沒好氣的說道。
“逃跑了?哥們,你真厲害啊,連個小丫頭都看不住。”盧家明嘲笑道。
“我這幾天正找她呢,找到了看我不要她好看。”
“哈哈,沒想到堂堂子雲集團的高總竟然會被一個小丫頭氣成這樣。”
高雲鬆一陣氣悶,說:“你別笑啊,你那個員工不是認識那個狗屁王鴻運嘛,讓他打聽一下他們住哪裏。”
“行,不過雲鬆,我有些想不通,他們是來騙我的怎麼見到你之後撒腿就跑呢?而且他們是來騙我的,你生這麼大的氣幹什麼啊?”
“呃……這個……”高雲鬆在腦海裏快速地搜尋理由。
“不會在我之前你已經被騙過了吧?以你自負智商一百三十的人,我想應該不會吧。”盧家明的聲音充滿了嘲笑。
“當然不可能啦,我隻是受不了那個小丫頭欺騙我逃跑了。”高雲鬆忙尷尬地否認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他們為何見到你就跑啊?”盧家明不依不饒的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啦,我有客戶來了,有空再和你說啊。”高雲鬆忙掛了電話。以家明的智商,他一定早就猜到了。該死的丫頭騙子,氣死我了,我一定要報仇。
盧家明馬場裏那個員工告訴高雲鬆王鴻運住在什麼地方之後,他立刻開著車去找他。去了之後才發現,他的住處大門緊鎖,鄰居說已經好幾天沒看見他了。沒辦法他隻好開著車在那一帶轉悠,看是不是能發現那個小丫頭的蹤影。
黃樹苗最近也是事事不順,把那件衣服騙回來之後,她得意了好一陣子。晚上回家,她姐姐黃小草說衣服被她弄破了一點加上鞋跟壞了,他們掙的錢還不夠賠償的,又把給她的五百塊錢要了回去。
黃媽媽看她整天閑在家裏沒事做便拉著她去擺地攤,說一人一個地攤賺的多。擺地攤賺錢不多又很辛苦,還時常會被城管抓住罰錢。這幾天邪門了,她剛擺下地攤就被城管抓住了罰錢,賺的錢還不夠給罰金的,把她媽媽氣的要命。腦袋上的傷疤已經拆線了,還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每次看到那道疤痕,她都要在心裏把那個討厭的家夥咒上一百遍。
今天她特意挑了個好地方,她在濱湖公園裏擺了攤。濱湖公園是個開放式的公園,這裏沒有管理人員城管也很少到這種地方來。今天來這裏的遊人很多,她一會就賺了幾十塊,心裏不免高興起來。
高雲鬆開著車賺了一圈之後,他有些累了,便把車停在公園門口。累的時候他總是喜歡到這個公園裏坐著歇一會。這裏風景好,空氣也不錯。咦!前麵擺地攤的那個小姑娘怎麼這麼眼熟啊?看她穿的校服和那個死丫頭一樣,可能她們是同一所學校的吧。高雲鬆悄悄地靠近她,她渾然不覺還在那高聲地叫賣。
走近了,高雲鬆才發現她就是那個該死的丫頭騙子。他走到她身後,用腳使勁地踢了她屁股一下。
“啊!”黃樹苗尖叫一聲跳了起來,“誰這麼大膽?敢踢本小姐的……”她怒目圓睜地轉過身來,然後倒抽一口冷氣愣在那裏。
“踢你又怎麼樣啊?”高雲鬆抱著胳膊挑釁地看著她。
“高叔叔,您來看我啦,您真是太好了。”黃樹苗滿臉堆笑,慢慢地往後移動準備隨時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