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伊蓮心頭猛然一跳,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

本一心想要挑撥賤人和四王爺的關係,可卻忽略了不會有男人想要別人看到自己的綠帽的。

“王爺!”司馬伊蓮站起來對著曹錚盈盈一禮,眼眶微紅,裝腔作勢的拿帕子擦眼角。

“小女自然是顧忌和姐姐的情誼,但小女也知是非對錯,實在是不忍心姐姐再這樣錯下去,也相信王爺的大度和對姐姐的感情,所以才會跟王爺據實相告,還請王爺寬恕小女莽撞之罪。”

曹錚緊緊盯著司馬伊蓮,片刻後才挪開了目光,語氣充滿威壓的說道。

“最好是如此,不然,汙蔑皇家可是死罪。”

司馬伊蓮戰戰兢兢的發誓保證,告退之後,曹錚猛地把桌子上的杯子扔到了地上。

廳堂裏麵的仆人和丫鬟都跪了下去。

地牢裏,司馬雅柔給香荷上了傷藥之後,兩人坐在一處說彼此安慰著。

忽然監房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柵欄門打開,曹錚麵色陰沉的進來。

來者不善。

香荷掙紮著要站起來,把司馬雅柔擋在自己身後,可惜身上有傷,自家小姐已經站起來和四王爺對麵而視。

“果然是賤胚子,在地牢裏也能活著。”

曹錚伸手就朝著司馬雅柔的臉上甩去,可她通過幾個月來對身體的適應,並通過他的臉色早已有了防備,迅速閃身躲開,抓過桌子上的簪子用鋒利的尖頭對著他。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曹錚冷笑一聲,輕巧伸手奪過了司馬雅柔手中的簪子,掐著她的脖子,將人按在了牆上。

“你這個淫婦!恬不知恥,淫蕩無度,本王不管對你怎樣,都是你應得的!”

“小姐!王爺!求求您了,小姐她經不起的!”

香荷從床上滾了下來,掙紮著爬到了曹錚的腳邊,緊緊的抓著他的袍角哀求。

司馬雅柔在躲過了曹錚的第一巴掌之後,就開始猶豫起來,之前的司馬雅柔是閨閣千金,根本就不會武功,如果自己在這個男人麵前暴露身手的話,一定會被當成妖怪抓起來。

也就在這一猶豫間,才被人抓住了弱點被鉗製住。

“賤人!說,你究竟被幾個男人玩過!”

曹錚猙獰的麵容落在她的眼中,這個男人可真是奇怪,既然討厭自己,為什麼又非要娶進王府?折磨她的同時,不也是折磨他自己麼?

覺到脖子上的力道又大了幾分,用力的想要搖頭,卻動彈不得,失去呼吸的片刻時間裏,漸漸開始覺得頭昏目眩。

“不說麼?你對外頭的野男人可真是重情重義,看今天本王怎麼教訓你!”

說罷反手朝她的臉上又是一巴掌。

“啟稟王爺,東院的藏經閣走水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風行急色來稟。

王府東院的藏經閣裏,放著對於曹錚十分重要的東西,他忽一甩手,將她扔在地上。

“啊!”司馬雅柔肩膀撞到了桌角,整個桌子也跟著倒在牆角。

“不許給飯吃!”曹錚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