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雅柔也曾想過這個辦法,可現在她又有了一個新的打算,無所謂的一笑道,“鄭太醫知道我不在乎這些流言蜚語的。”
她想要用司馬雅柔原主的能力來挽回名聲,而不是用這些近乎是作弊的方式。
或許在潛意識裏,她是想要和原主區分開的。
“為什麼?難道王妃不想要獲得王爺的尊重,和皇家的肯定?憑王妃的一身醫術,大可以……”
“鄭太醫。”司馬雅柔忽然打斷了他的話,“咱們開始就說好的,我隻想要把藥方傳給你,並不希望有別人知道我的醫術高明,若我想要解決流言,我會用其他的方法。”
鄭樂意還是不理解,不過司馬雅柔在他的印象裏,本來就是一個奇女子般的存在,隻好作罷勸說的心思。
看著時辰不早也該告退,鄭太醫由香荷送出門外,趁無人時候,打開了司馬雅柔送的匣子,裏麵是一支紅寶石點翠簪子。
曹錚和幕僚喝酒到深夜才回,身邊的小廝扶著他回後院。
“王爺,回雎章院還是鬆曲苑?”
“王妃她……”酒氣湧上了曹錚的胸口,扶著樹吐出了胃裏的穢物,經風一吹,他覺得清醒了不少。
小廝聽剛才自家王爺說了王妃,便扶著去了鬆曲苑。
“怎麼又喝酒了?”司馬雅柔用帕子捂著鼻子,吩咐香荷去煮醒酒湯,交待要是醒酒湯無用的話,就讓吃一顆醒酒藥。又吩咐小丫鬟把他安置在平時閑置的暖閣裏,自己去睡了。
半夜裏睡得迷糊時,感覺似乎是有人進來了,內室裏彌漫著濃重的酒氣。
“司馬雅柔!”寂靜的夜裏,曹錚的聲音驚的院子裏的人點燃了屋裏的燈,香荷把來看動靜的侍衛和值夜的婆子攔了回去。
所有人都回複香荷了然的神色。
“王爺,你酒醒了麼?”她坐起身來,因為有裸睡的習慣,她緊緊的拉著肩頭的薄被。
壁燈的光影下,曹錚臉色平靜的根本就看不出來酒醒了沒,眼睛也亮的嚇人,不過她知道有一種人,是喝醉了酒也會眼睛很亮的,小心翼翼的摸索自己的衣裳。
“你不是會醫術?自己看看我是不是酒醒了。”說著把臉湊近了司馬雅柔的眼前。
忽然放大的五官讓正在悄悄穿內衣的她嚇了一跳,曹錚的長相在京城裏負有盛名,相傳曾有禮部侍郎家的小姐,為了能嫁給他,以死相逼未果。
司馬雅柔看她舒朗的眉眼,眸光璀璨的像是天上落下的星辰,麵白唇紅,卻絲毫不顯得女氣,察覺到她看的有些癡然,她和他保持了距離,低頭輕咳兩聲。
“我來給王爺診脈吧。”
曹錚很快的就把手伸到了她的麵前,手指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子。
好了,看來自己也不用診脈,要是沒有喝醉,他怎麼會任由她說什麼做什麼?還好已經有了前車之鑒,她在配藥的時候,也配了一副醒酒的藥丸子,方便又簡單。
暗搓搓的穿好了衣服,她下床去拿藥,就在內室門口的百寶閣的抽屜裏收著,曹錚見她往門口走,竟然一步不離的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