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錚的眉頭一緊,上前去再次拉住了司馬雅柔的肩膀,橫抱起來,往內室走去。
“你要幹什麼?快放我下來!”司馬雅柔劇烈的掙紮著,手不停的拍打著曹錚的後背,可惜都像是打在木頭上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咚的一聲,司馬雅柔整個人被摔在了床板上。
還好上麵鋪了厚厚的被褥,還不算太疼。
揉著有些發暈的腦袋,人還沒有緩過神來,曹錚的身體已經壓了過來。
冬日裏的未末時分,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鬆曲苑的內室裏,司馬雅柔渾身癱軟的躺在床上,床邊和地上胡亂扔著曹錚和她兩人的衣裳,羅帳半垂,可以看到曹錚的半邊身子露了出來。
“為什麼讓大哥喝這麼多酒?”司馬雅柔生氣的推搡了一下曹錚的胳膊。
大概是因為剛剛歡好過的緣故,她眼角眉梢都流露著旖旎的風情,就連剛才推曹錚的一下,也更像是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上次他威脅本皇子。”曹錚說話的聲音又低又磁,帶著饜足後的慵懶。
上次?什麼上次?司馬雅柔仔細回憶著,司馬雅風從自己剛進府後就被當作外任,這兩人又怎麼會有機會在一起,並且會如曹錚所說被威脅了呢?
她忽然就想到了那次司馬雅風進府看望自己後出門,好像是碰到了曹錚來。
難道就是在那時威脅的他?
“威脅你也是理所應當,誰要你對我不好?”
司馬雅柔說話的時候還用手捏了一下曹錚的手臂,有非常結實的觸感傳來。
曹錚起身,重新把她壓在身下,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司馬雅柔聽後,臉更紅了起來。
“堂堂皇子,怎麼盡說這麼混賬的話!”司馬雅柔說著推搡了他一下,用含著春情的眼睛瞪他。
曹錚也不惱,徑直下床倒茶。
“誰?!”他忽然警覺起來,朝著窗外的方向和嗬斥。
外麵有人?
司馬雅柔也緊張的披衣起身,等小丫鬟們應聲進來的時候,曹錚已經若有所思的坐在了內室的桌前。
“四爺,夫人,您有什麼吩咐?”自從明月被司馬雅柔從司馬府帶回來之後,就被留在鬆曲苑裏做事,她有些怕曹錚,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沒事,就是問問看,剛才是不是有人在窗外?”司馬雅柔溫和的問道。
明月仰著臉,剛才好像確實有個人在外麵,她疑惑的回答,“是香荷姐姐在走廊上過去了,夫人要找她來麼?”
原來是香荷,可是她在窗外幹什麼?憑著曹錚的耳力,應該也能聽出來是院子裏的人才對呀。
“不用了。”還沒有等司馬雅柔回答,曹錚已經率先開口。
明月應聲退下,司馬雅柔對於曹錚的反常表現感覺很奇怪,疑惑的看著他去拿披風,一副準備要出門的樣子。
“今天有點晚了,我會吩咐陸堯留司馬少爺在府裏住上一晚,司馬府那裏也會去報信的,你安心休息,明早安排你們兄妹說話。”
說完後,曹錚已經又換上了平日的冷漠神色,大步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