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水輥又來到了曹錚的營帳前,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司馬雅柔聽到水琨這話,冷冷一笑,“你的意思是,要我把朔輕輕交給你?”
水琨點點頭,但被司馬雅柔拒絕了:“要帶走朔輕輕,就讓淩曼婷配出解藥出來,因為隻有這樣,我才相信你們!”
司馬雅柔這麼做也是為了朔輕輕著想,畢竟這件事情如果不能妥善處理好的話,水琨就永遠不會知曉自己對朔輕輕的心意。
水琨不想司馬雅柔帶走朔輕輕,心裏麵有一個聲音再告訴自己一定要把朔輕輕緊緊地綁在自己身邊,可是……司馬雅柔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水琨正要發怒,但司馬雅柔卻不給水琨這個機會,直接就轉身離開,水琨急得在原地亂跳,最終隻能空手而返。
淩曼婷正在自己的營帳之中,手中握著一把匕首,匕首的紋路非常的精致,一看就是一個寶物,隻是淩曼婷在看到匕首的時候,眼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心如死灰再無任何東西可以點燃。
“爹爹,女兒來見你了……”
是啊,她現在這幅身體早就已經被折磨的不盡人意,早就已經貞操不再。
而且爹爹還被自己愛著的人殺死,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繼續苟活在這個世界上,能有什麼好處?
淩曼婷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眼中一派世態涼炎,就好像早就已經看透了這個世間一樣。
想到這裏,淩曼婷不再逗留,直接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一刀就想著直接了結自己的性命。
一滴清淚從眼角直接掉落下來,從臉蛋上滑落在頸項間。
“嘣——”
沒有疼痛襲來,淩曼婷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水琨一隻大手直接扼住自己的手腕,因為水琨的力氣太大,所以淩曼婷沒有掙開。
她非常生氣的看著水琨,怒道:“為什麼不讓我死?我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水琨直接甩開她手中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淩曼婷聽到了水琨這句話,冷冷一笑,趴在地上,看著麵前的一切,眼睛繼續盯著水琨的眼睛,“你就是想要我救朔輕輕,對嗎?”
水琨聽到了淩曼婷的這句話,微微一怔。
淩曼婷見到了水琨這個樣子,以為自己猜測的是正確的,嘴角涼薄:“我告訴你,隻有我知道怎麼配置解藥,但是……想要我救她?嗬嗬……我告訴你!休想!”
因為說話說得太過於激烈,喉嚨有些疼痛,劇烈的咳嗽,她扶著地,眼淚都快咳出來了。
正在自己苦苦的糾纏在咳嗽之中的時候,水琨竟然扶著她,還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讓她稍微舒服了一些。
她這才有了力氣,詫異地盯著水琨,她沒有想到水琨竟然會給她拍背。
她眼睫毛微微一動,盯著水琨,心中的情愫還是大於仇恨。
果然,她還是愛他。
一想到這裏,她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自己蠢笑自己傻。
“水琨……”
水琨隻是盯著淩曼婷,半晌,才對著淩曼婷說:“隻要你配置出來能解救朔輕輕的藥,我就納你為側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