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房間內,燭光搖曳。潔白的病床上,躺著一位羸弱的女人,麵色慘敗,沒有一絲血色,一旁的男子顯然焦急萬分。
“輕輕,你醒來好不好,答應我,睜開眼睛。”水輥此刻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朔輕輕,心中有千萬道不清的苦楚。
水輥想著自己可真的是廢物,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讓她這樣沉睡下去,他作為一個男人,感到深深的恥辱。
水輥一臉急切,雙手緊緊拉著朔輕輕的手,朔輕輕的手此刻已經有一點泛起了冰涼,水輥心裏更加的沉重起來,嘴裏不停的喃喃著,“輕輕你放心,我一定要救你,讓你醒過來。”
水輥想著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此刻必須得做點什麼才行,輕輕已經連續幾日了,如果在這樣下去,朔輕輕可能就真的沒救了,那時候自己可真的就後悔也來不及了。
水輥這樣想著,隻能暫時先冰封了朔輕輕的身體,讓她身體機能先保持下來自己再另想打算了,不如將輕輕帶回自己的國家雷火國,看看回去有什麼辦法能夠救她。
事不宜遲,水輥便要開始動手了,隨即便要將朔輕輕冰封起來,“咱們回雷火國,我相信那裏會有人讓你醒過來的。”
朔輕輕仿佛被什麼感觸了一般,感覺渾身上下通透了一番,接著遍體的疼痛便襲上了身子。
水輥說罷,朔輕輕此刻眸子微微蠕動了幾下,隨即睜開了眼皮,她醒了。
“輕輕,你醒了,太好了!”水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前一把抱住了朔輕輕,眼前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竟然醒了,準備的來說,是複活了。
這簡直就是死而複生,水輥隻得感謝蒼天保佑,雙手合十,激動的看著朔輕輕,這幾日裏,水輥快要被逼瘋了,那種痛不欲生的日子真的難熬。
“輕輕,你感覺身上怎麼樣?”水輥用極其溫柔的語氣問候著,伸手撫摸著朔輕輕的臉頰,雖還透著幾分冰涼,但是已經襲上了一抹血色。
“這簡直是上天對我水輥的眷顧啊,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水輥一臉的興奮,臉上的喜悅難以掩蓋。
輕輕睜著眸子盯著水輥,她欲要張口,可是卻不知說什麼。
“輕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水輥見狀心生疑惑,一臉的不解。
此刻朔輕輕想起水輥的那些話,想要害死淩曼婷,心裏便害怕了起來。
腦海裏不禁浮現出司馬雅柔給自己的建議,失憶,這的確是一個好的辦法。
朔輕輕便裝作一臉疑惑,柳眉緊蹙起來,不解的問道,“你在說什麼?”
水輥被朔輕輕這樣搞的一頭霧水,“輕輕,我在問你呢。”
“你是誰啊。”輕輕看著水輥,滿臉的迷茫,仿佛眼前的這個人自己根本就不認識。
“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水輥。”水輥急切的指著自己,眸裏滿是急切。
“你還記得我們一起觀燈賞月騎馬,輕輕,你是在開玩笑對吧。”水輥苦笑,難不成朔輕輕真的失憶了。
“公子,我真的不認識你。”朔輕輕心裏一狠,也懼怕眼前的這個男人,便從紅唇白齒中吐出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