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輥死後,雷火國徹底陷入了內戰之中。水輥是雷火國出眾的皇子,是繼承皇位的最有力競爭者,現在他死了,有資格的人都想來爭一爭。
一時間塵煙四起。最耗不過的就是內戰,司馬雅柔得知消息後,也是歎息一聲:“雷火國要落寞了。”
這片大陸上的國家本就好戰,再加上雷火國周圍還有那麼多的小國環嗣覬覦,根本就支撐不了多久。
曹錚輕笑一聲:“你不是說不會再管這些事情了嗎?是否落寞又關我們什麼事。”
他現在有妻子有兒子,已經夠了,不想再去爭搶更多。這麼多年下來,他已經看清楚了。想去爭搶什麼,不管成功還是失敗都會付出代價。
他現在已經承受不了失去的代價了。
曹錚從司馬雅柔身後環過她的肩膀,感受著懷裏嬌軀的呼吸,他才覺得安穩。
水輥和朔輕輕也醒了過來。
“輕輕。”水輥連忙扶起朔輕輕,因為假死藥他們好幾天都沒有進食,雖然提前做了準備,他還是擔心朔輕輕的身體受不了。
“我們趕緊去附近的小城找點吃的,然後叫個大夫來看看你的身體。”水輥有些擔心朔輕輕肚子裏的孩子。
是藥三分毒,他不能再拿孩子冒險了。
“走吧。”朔輕輕點了點頭。她的身體狀態不是很好,但是精神卻特別好。因為她知道自己自由了,從今往後不用再擔驚受怕,能和自己愛的人擁有一個家。
想著,朔輕輕眼角有些發酸,她用力握住了水輥的手,兩人相視一笑,相互扶持著進了城。他們不是與世隔絕,當然知道雷火國內亂的事情。
大夫給朔輕輕看了,肚子裏的孩子雖然有些受了驚,但是能夠調養過來。水輥的心也就放到了肚子裏。
可是沒過幾天,他又看到朔輕輕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水輥歎了口氣,他知道她不僅是為朔國的戰事操心,還是因為朔國國主。他得知自己女兒死後很是傷心,父女連心,朔輕輕怎麼可能不心疼。
水輥低頭在朔輕輕額上輕輕落下一吻,眼裏露出一絲堅定。
“水輥,你要做什麼?”朔輕輕被他的眼神給嚇到,撲到了水輥懷裏緊緊地抱住他。
他明明已經答應了她,要好好和她在一起。
“輕輕,我不是要食言。隻是你就不擔心自己的國家嗎?”水輥苦笑道:“雷火國我是不可能再回去了。雷火國也完了,在那裏也沒有我牽掛的人。但是你不一樣,你父王卷入了這場戰爭,你們朔國是有失敗的風險的。”
水輥回抱住朔輕輕,柔聲道:“雷火國我最熟悉,有了我的幫忙,朔國一定能夠成為最後的贏家。等這些事情處理完,我們就真的能歸隱了。”
朔輕輕眼眶裏滿是熱淚。她知道水輥是為了她好,她也知道自己放不下朔國。她不開心,水輥一定也不會開心的。
“好,那你路上一定要小心。”朔輕輕擦了擦眼淚說道。
她想和他一起去,但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態根本就不適合長途奔勞,在這個小城裏等消息是最安全也是最穩妥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