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奕琛並沒有鬆手,反而輕輕鬆鬆將她壓在身下,狠毒的氣息如吐著蛇信子的毒莽,“不屑?那這樣的事再多幾次也無所謂是吧?”
什麼?!再多幾次?
顧婉安心頭警鈴大作,隻出神一秒,猛地掙紮起來,嘴裏還不依不饒,“你不是最討厭我嗎?碰我不覺得惡心?”
一句句話都是插在她心上的刀子,但她此時也顧不上。
“惡心?我對一個工具有什麼好惡心的?”段奕琛的冷意越發瘮人,顧婉安心一涼,和段奕琛認識這麼多年,她很清楚段奕琛動真格的了。
“段奕琛!”在男人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時,顧婉安終於維持不住冷靜的外表,高聲叫了一句,但已經陷入癲狂的男人並沒有打算聽她的話。
“刺啦——”刺耳的衣服撕扯聲一點點拉扯著顧婉安的神經,“不要!”
劇烈的掙紮對男人來說沒有絲毫的動搖,顧婉安在混亂之中不經意接觸到段奕琛的雙眼,在那雙盛怒的眸子下,委屈忽然決堤,帶著哭腔,“奕琛哥哥!我錯了,我……你不要這樣……”
段奕琛手頓了一下,似乎有幾分恍惚。
他盯著顧婉安的臉,眼裏的迷惑一閃而過,而下一秒撕扯的動作就更加來勢洶洶。
“啪——”耳光聲在狹窄的房間裏顯得十分突兀,段奕琛的動作徹底停下來,臉頰迅速紅腫。
顧婉安大口喘著氣,薄薄的衣衫早就被扯爛,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卻並沒有什麼遮擋作用,白皙的肩頸在燈光的映襯下泛著微微的光,她眼裏還有劇烈掙紮後的生理淚水,倔強地瞪著段奕琛,情緒漸近崩潰,憋了好久等氣息穩定才大罵一句,“你是神經病嗎?!”
“神經病?”段奕琛眼光從她裸露在外的肩上一掃而過,冷冷一笑,“那我就是神經病。”
原本以為他停止了動作,沒想到在這一句話之後,段奕琛忽然發起狠來,動作愈發不受控,顧婉安的小身板被他牢牢壓製住,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滾開!”顧婉安的恐懼被徹底激發,掙紮的幅度更大,一雙腿胡亂蹬著,冷不丁蹬到段奕琛的大腿根,男人悶哼一聲,笑容變得殘忍,“怎麼,想讓我斷子絕孫?”
顧婉安身體僵硬一瞬,餘光瞄到床頭櫃上的空調遙控器,一邊盯著段奕琛的動作,一邊偷偷摸過去,段奕琛也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竟然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顧婉安,你還真是賤。”就在顧婉安的手抓到遙控器的時候,段奕琛這麼說了一句。
“是,我賤,”顧婉安深吸一口氣,手上收緊,“不然我以前怎麼會喜歡上你?”
段奕琛直接以行動回答她的話,將她最後蔽體的衣服一把扯下,與此同時顧婉安狠狠一揚手,警覺尚在的段奕琛靈敏躲過,牢牢抓住她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神愈發不善。
從她手裏一點點抽出遙控器,“啪——”扔在角落裏,遙控器應聲而碎。